“這倒是不會的,隻是記得我們被那牛頭封印記憶的時候我好像沒有關事務處的大門,不知道裏麵的東西還有沒有。”我有些苦笑地摸了摸鼻子說道。
很快我和蘭夢晨就來到了事務處前,看到事務處的樣子我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事務處裏麵的東西沒有少反而多了。裏麵的家具設施全部換成了了新的,而且事務處裏一塵不染裝修的很是上檔次。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有些驚奇地嘀咕道。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從事務處裏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這男人不禁眼眶有些發紅,一下子撲倒了我的麵前狠狠地拍打著我的肩膀。
“三貓子啊,這一年多你去哪裏的了。電話也停機了,我以為你小子出意外了呢!”這個人正是我的小夥伴張大雷。
“二狗子,怎麼說呢,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對了你怎麼在這裏呢?”我也是有些激動的拍打著張大雷的肩膀說道。
“我這一年多水果生意做的不錯就準備來找你,結果發現你小子消失了,所以隔幾天我就來幫你打理打理。裏麵的東西我也是幫你給換了,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等到了你。”張大雷笑著對我說道。
聽到張大雷的話我不禁有些感慨,對於他的行為我心裏滿滿的暖意,對著他說道:“真的是謝謝你了狗子,幸好我這店你幫我看著不然的話指不定就變成了垃圾場了。”
“好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這次回去也能給琴叔報個平安了。”張大雷呼了一口氣說道。
“嗯,好。”我對著張大雷點了點頭。
“對了這兩萬塊錢還給你。”說著張大雷走到了沙發出拿出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裏麵拿出了兩疊厚厚的鈔票遞給了我。
“不用了,這一年多你幫我打理事務處就抵消了。”我趕緊推脫起來說道。
“不不不,那怎麼行啊,我幫你打理事務處是我應該幫的忙,你要說是抵消掉你的分紅倒是可以說的通。”張大雷笑著對我說道。
“好好好,就當是抵消分紅了。”我接過了錢對著張大雷說道,心裏對於的他的感謝已經不是用言語能表達了,到時候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我一定會陪他喝個痛快。
“那行,我就走了,這次回去還要跟我爸買一個按摩椅呢。”張大雷對我們擺了擺手就走出了事務處。
聽到他的話我一楞,他說的“爸”應該是張叔,看來這一年他和張叔相處的不錯。而且看著張大雷現在的裝束也能看的出來他這水果生意做的不錯,我的心裏忍不住為他高興。
“嘻嘻,大雷現在是越來越有成功人士的氣質了。”一旁的蘭夢晨笑著對我說道。
“對啊,挺好的。”我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我就好奇的開始打量著事務處的一切,這張大雷現在眼光還挺不錯的,事務處被他打理的煥然一新。接著我坐到了事務處的老板椅上,有些享受的依靠了過去,接著把目光轉向了麵前的辦公桌。
咦?這桌子上有一封信件。
我有些好奇的把手伸了過去,接著拆開了信封,從裏麵拿出了一張白紙。不過奇怪的是上麵沒有文字,而是一個奇怪的圖案。
“飛羽這是誰給你的信?”蘭夢晨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啊,隻有這麼一個圖案,而且這圖案怎麼有些熟悉呢?”我不禁湊到了圖案前嗅了一下有一股泥土的味道,心中也是有些猜測。
“這圖案像是馬的腳印吧。”蘭夢晨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對,這就是馬的腳印。”我對著蘭夢晨點了點頭說道。
“誰這麼無聊會給你送一封帶著馬腳印的信件。”蘭夢晨疑惑地問道。
如果說以前的話我可能認為這是惡作劇,但是現在我則是沒有這麼這麼想,我思索了一會接著對蘭夢晨說道:“你說不會這腳印的主人有什麼事情找我們?”
“你說一匹馬找你有事情?”蘭夢晨笑著說道。
“或許這不是一匹普通的馬呢?”我摸了摸鼻子說道。
“哪裏不普通,你不會認為它是馬麵的轉生吧。”蘭夢晨調皮地說道。
聽到蘭夢晨的話我沒有笑,反而是心中一動,這種可能性不可能沒有啊。如果這馬麵被牛頭所迫害給弄成了一匹馬,這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且由於變成馬導致了馬麵的行動被限製所以才會給我發來這一封信件,這樣想的話這一切貌似都很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