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勤乾殿外殿,他將我輕輕放在茶桌左邊的炕上,自己坐在茶桌的右邊的炕上給我和他自己倒了杯熱茶勾唇一笑道:“累了吧???”我不由怔愣,他的笑是那樣魅惑,半晌我回神摘下麵具,素手抬起茶盞抿了一口道:“是有一點兒,昨天……今天又一大早起來忙了近半天。”他唇角上揚,頎長的身子突的湊近到我耳邊曖昧道:“昨晚,累壞你了,是為夫的不是,還請沚兒勿怪。”我臉蹭的突然紅了低下了頭。他忍俊不禁看著我,手伸過來輕輕的抬起我的下顎讓我與他對視道:“說出去,誰會相信你是一國女皇啊。”我微微一笑道:“和你單獨在一起時,我可不是女皇,是你妻子。”他笑的更燦爛了,站起身來走到我麵前,我隻感覺眼前又是一花等周圍的景物恢複正常時,我已經坐在他腿上,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裏了。我白皙的素手勾上他的脖頸。他溫柔的笑望著我道:“有你乃是清揚之幸。”我淺笑道:“夫君,此言差矣,應是,有你乃宛沚之幸。”說完,輕輕啄了一下他的薄唇,他隻是笑在我的唇離開的那一刹那迅速的再次捉住我紅豔豔的櫻唇,接下來是一個炙熱而持久的吻。半晌等他鬆開我的唇時,我的唇已經微微紅腫了,他又吻了吻我的額、臉頰。我們微笑著看著彼此的眼睛,眸裏映出彼此的倒影。他笑柔聲道:“沚兒,可想出去散心???”我水汪汪的美眸流轉萬千柔情,道:“好啊。”說完,我們便紛紛換上了變裝,出了宮。我們就像一對普通夫妻一般遊湖泛舟、行俠仗義、行醫濟世,傍晚時分我們回了宮。用過完善後,他抱著我進了內殿,接下了來是一夜纏綿繾綣。接下來的幾日裏,我和他常常出宮行醫。因新婚按例,雲國女皇成婚七日之內不早朝,除非有急事。幾日的時間江湖上就傳開了,江湖上迅速又崛起了一對眷侶醫仙,因二人的感情讓人豔羨,如神仙眷侶,所以眾人給他們取了這樣一個名號。人人皆道:“此二人的醫術和善心,和聖手醫仙、逍遙醫仙並駕齊驅。”因為二人隻在雲國的範圍內活動,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們心目中這四個醫術高超的醫仙其實是同兩個人,眷侶醫仙其實就是逍遙醫仙和聖手醫仙。我們還去了宛香園幾次看看,宛香園的生意越做越紅火。我衝他一笑道:“我打算把宛香園的生意漸漸分散開,若能分步天下就更好了。”他溫柔一笑望著我的雙眸中滿是寵溺、柔情道:“好啊,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我也會幫你的。”我盈盈點頭淺笑道:“恩。”我和他相攜同樣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宮。七日後,我重新臨朝,於是退朝後,很快堆積如山的奏折很快就堆滿了勤乾宮的外殿書案,我看著書案上的奏折不禁蹙起秀眉,他走向我溫聲問道:“怎麼了???”我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道:“這些奏折堆積的太多了,好煩啊。你幫幫我吧。”他一臉的無奈、寵溺道:“你忘了,後宮不得幹政。”我隻得苦著臉繼續埋頭刷刷刷迅速批閱起奏折來。到了深夜才把所以奏折批完。去歇了,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內殿,躡手躡腳的上了床躺在他身邊,輕輕的往他的懷裏挪了挪。閉上眼沉沉睡去。黑夜裏他倏然睜開了如星辰般閃耀的深邃黒眸,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女子,把她圈得更緊,幾乎要把她嵌入骨髓,他心疼的看了懷中靜靜甜睡的女子半晌吻了吻她的雙眸,心想: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吃苦了。他緩緩的再次閉上眼睛睡著了。第二日退朝後,我長長的睡了個午覺補眠,他坐在軟榻前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臉頰,把我扒到床上輕輕放下,輕柔的幫我蓋好被子。我醒來時,已經是紅霞漫天的傍晚時分了。我起身沐浴了一下。換了身水藍色蠶絲雲錦羅群,三千墨發隻用一根白玉簪隨意的挽起,臉頰因剛剛沐過浴的關係有幾許淡淡的紅暈,淡雅中帶著妖嬈,高貴中帶著雍容,似仙似妖,讓人看上去是那樣如夢似幻美的不可方物。我坐到書案前批起奏折來,直至夜晚批完奏折,才用的晚膳。用過晚膳後,他走到我麵前親了親我的額,輕柔道:“辛苦了。”我淡淡淺笑道:“沒事。”我站起身與他麵對麵,他湊近我的耳邊道:“你好美,好香……”我的臉紅了,他吻我的唇,半晌後他鬆開了我的唇,橫抱起我走向內殿的床榻。我身上的香不是脂粉香,我不慣用脂粉除了大婚時淡施脂粉外,平常不用脂粉的。而是從小服藥和習醫時染上的淡淡的藥香,這香幾乎成了我的體香。接下來是一夜柔情纏綿、繾綣。第二天,正是休朝的日子,我在他懷裏醒來,我看他還睡著悄悄地撐起身子,看著他的俊顏,微微淺笑,纖纖素手撫上他的臉頰,然後白皙的手掀開了芙蓉帳穿鞋準備下床,卻突然被一隻結實有力的臂膀摟住了,隨後傳來了一個溫潤的如樂章般天籟嗓音響起:“沚兒,早……”說完他的唇吻上我的脖頸,我全身不由一陣酥麻顫聲道:“早……清揚……”他應了一聲,動作卻不曾有任何的停頓,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微微側身看他,他唇角戴著一絲輕柔、寵溺的笑,使壞的手不停。我伸頭唇吻上他的唇,他把我的身子轉過去使我與他麵對麵,扣在我身上的手更緊了,讓我與他貼得更緊,他把我輕輕放下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我全身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我閉上了雙眸,他聲音低沉的輕喚道:“沚兒……我的沚兒……沚兒我……我想要寶寶,想要你為我生的可愛的寶寶。為我生一個,就生一個好不好???”我費力的將自己渙散的意識拉回來,與他對視淡淡道:“好……”接下來又是半晌的翻雲覆雨。我心裏歎了口氣想:哎~果然是早醒的男人不能惹啊。我再次醒來時,快速的穿起衣服去了屏風後的浴池。他勾唇一笑道:“沚兒跑怎麼快作甚???為夫又不是洪水猛獸。”我在浴池裏泡了一會兒,穿了一件淡紫色輕紗羅裙,墨發柔順的披在背後,從屏風後走出來,他眸中閃過一絲驚豔。唇角微勾道:“沚兒,有不有人告訴過你,你穿不同的衣服有不同的氣質,和不同的美。”我淡淡淺笑道:“有啊,就是你啊。”他寵溺一笑將我摟在懷中。幾個月後,我被診出喜脈,這時正是慧文二年六月,母皇已經病入膏肓,我和清揚來到了壽康宮,母皇知道了我懷孕的消息,高興的笑了,道:“好啊,我要當皇祖母嘍。”我眸中水光盈盈的看著她。她慈愛道:“沚兒,你父親本是陵國鳳丞相的次子——鳳沫。可你爺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爹為了隱瞞我的身份,所以離開了鳳府,另外多年來慢慢成立起後來的風府,我走後,你去找你爺爺,替我和你爹給他磕個頭,說是我們不孝,請他原諒,我們當年的少不更事、年少輕狂。清揚照顧好沚兒母子。”清揚堅定地點頭道:“母皇放心,我會的。”母皇道:“朕,累了想睡一會兒。”我含淚道:“好,就睡一小會兒,等會兒我叫醒您。”母皇微笑著緩緩的、不舍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