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燕指著我顫抖著道:“你,你的臉傾國傾城又怎樣很了不起麼???到頭來還不是一個背叛君上的賤人麼!!!!”我冷冷看著她道:“我何時背叛北辰千夜,那時明明是你們陷害育我。”納蘭燕諷刺一笑道:“冤枉你???那兩次是冤枉你,那從前那一次呢,你與那人關係曖昧,君尚要殺他,你卻護著他,可是冤枉了你???”我蹙眉不明所以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納蘭燕還想再說什麼,北辰千夜怒道:“納蘭燕,你瘋了!!!給我閉嘴。”歐陽稷與此同時封了她的聲音,讓她暫時無法再說話,她發現自己無法再說話,轉身怒瞪向身後的歐陽稷,歐陽稷也冷冷的迎上她的眸光。東陵逸看向我溫柔一笑問道:“卿歌,我們的孩子呢???”北辰千夜、藍錦宸、藍夜魅三人聞言震驚的看看我,又看看東陵逸。我眸光清冷的轉頭看著他,聲音淡淡道:“死了,被亂箭射死的。”說完,我聲音冰冷酷寒的下令道:“來人,(一會兒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匆匆忙忙的進來了,我冷冷道)都擦了那麼久還是沒消息麼???”那人嚇得一哆嗦、恭敬道:“回陛下,還沒有……”我震怒、拍案而起道:“廢物!!!最後三日,一旦有消息全部斬殺一個不留,若是再沒消息了,那麼你們就用你們的命來陪葬!!!”冷冷的聲音響徹、回蕩在寂靜的大殿。那人顫抖道:“是……陛下!!!”說完,顫抖著快速的退了出去。此時,東陵逸從剛才的巨大的震驚的回神,臉色早已慘白如死灰,眸子空洞的看著我問道:“你除了為孩子報仇,就一點也不傷心麼???哼!不愧是帝王。”我冷冷看著他道:“你也是帝王,你應該明白,帝王不能也不該有感情,死都已經死了,哭有用麼???還不如這直接替他報仇。”他慘白一笑問道:你有沒有一點點愛過我???”我聲音冷如地獄裏傳出來的一樣:“沒有!!!”他悲傷的大笑道:“哈哈!!!是我癡心妄想了,你這個無情的女人!!!”第二日。他們各自回國了。清揚也帶著我回了夢國,幾日後舉行了立後大典,大赦天下。又過了幾日,我們又回了雲國。
兩個寶寶問道:“娘親又要走了麼???”我柔聲道:“乖,娘親不走,隻是娘親累了,要睡一個很長很長的覺。”兩個寶寶點點頭,蹦蹦跳跳的出去了。我對清揚道:“這段日子就拜托你了。”他點點頭,囑咐道:“沚兒,你記住幻境一年,現世一日。你最多隻有現世的二十四天的時間。還有幻境裏的事也會因你的行為有所變化,不是事事都由你控製,它也如現實一樣,變化萬千,你可以理解為除了時間差異外,它就是現實,所以你要切記謹慎行事。”我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躺在廂房的床上,牽起葉諾的的手,閉上眼睛,按照清揚教我的口訣,啟動了鮫珠的力量,進入了幻境,幻境裏:是一個萬裏晴空的白天,身旁有一棵蒼天古樹、不遠處有一間寺廟,寺廟門前的台階上躺著一個紅衣男子。我蹙眉走過去,把男子的身子轉過來,看到他的臉時我怔住了,驚呼道:“葉諾!!!”我再細細看去,他的錦袍呈現暗紅,那,那分明,分明是血啊,他,他受傷了???我背起他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一間茅屋前才停下,我笑道:“太好了。”我將他背進屋子,讓他躺好。後我出了屋子去找些草藥,此期間差點兒摔下山崖,雖然沒有摔下山崖但身上也有多處刮傷。我回茅屋後,搗了草藥給他敷在他受傷的眼睛上,用紗布裹好,再將其他搗好的藥敷在他身上其他的傷口上然後依次將其裹好,替他穿好裏衣,然後去熬藥。熬好了藥,我輕聲喚醒他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他隧道:“公子,公子,醒醒……”他轉頭看向我的方向問道:“我在哪裏???”我淡淡道:“我遇見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受傷了,我把你背到這裏,你的眼睛也受傷了已經服過藥了,喝藥吧。”他淡淡道:“謝謝。”我把藥一勺一勺的吹涼喂給他。喝完了藥,他躺下,不一會兒便睡著了。大概傍晚時分,我熬了一些野菜粥,再次喚醒他,喂他喝下了那碗粥,我淡淡道:“這裏山間野林的隻有這些,你將就著吃吧,待過幾****傷勢好些了,我下山去最近的城鎮買一些食材。”他微微一笑道:“不用了,這粥很好。”我有時還會采些蘑菇做一些野菜蘑菇湯。接下來的幾日都是這樣,一個夜晚,他望著屋外的明月淡淡道:“我被人追殺,若不是遇上姑娘,我必死無疑。”我道:“沒什麼。”他的傷勢日漸好轉,我蹙眉道:“不行,我必須的下山一趟,你的身體需要好好補補,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說完,還不等他說什麼,我起身出了屋下山去了最近的城鎮。一個時辰後,我再次回到了小茅屋,給他做了一些瘦肉、青菜粥,喝完藥後,我給他做了一些不太甜膩的糕點,讓他解解嘴裏的苦澀。他吃了兩塊正拿起第三塊往嘴裏塞,我阻止道:“不要再吃了,吃多了解了藥性就不好了。”他聞言蹙了蹙眉最終還是放下了糕點,微微一笑道:“糕點很好吃,姑娘的廚藝很好呢。”我淺笑道:“莫要取笑我了,我的廚藝不過爾爾。”他微笑道:“在下,司徒擎羽,敢問姑娘如何稱呼???”我情急之下胡謅了一個名字,淡淡道:“杜雅蓉。”他默默點頭道:“出水芙蓉,好名字。”我淺淺一笑。又過了幾日,我驚訝的發現,他和葉諾一樣有先天性心髒衰竭症,我問道:“你的心髒不好???”他聞言一愣道:“從小就這樣,怎麼了麼???”他的語氣冷了幾分,以為杜雅蓉和其他的人一樣因此歧視他,我聽出了他語氣裏的冷意,我淡淡一笑道:“你別誤會,我隻是因為以前有一個和你一樣病症的朋友,才會那麼問的。”他微微愣了愣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聞言我眸中閃過一絲落寞、語氣裏透著憂傷道:“他病逝了,我就是因為他才開始習醫、研究草藥的。隻可惜我之後救了無數的病人,卻永遠救不回他了。他是我永遠的遺憾。”在心裏補了一句:‘亦是永遠的痛。’他溫聲道:“對不起,我無意問起你的傷心事,惹你傷心。”我情緒恢複平靜,淡淡道:“沒事。”第二日,我解下來他眼上的紗布。他睜開深邃的黒眸看著我,微微一笑:“你很漂亮。”我淺淺一笑道:“是麼,謝謝。”他溫柔一笑道:“我是說真的。”他又道:“你救了我,我娶你可好???”我愣了愣道:“好。”第三天他不辭而別了。我喃喃道:“諾,我要到哪裏找你呢???”我正因此苦惱著,場景突然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