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與方瓊異口同聲,均是詫異的看向華晨。
方瓊斜睨了他一眼,嗤聲道:“你瞎參合什麼,你又沒有審問過犯人。”
任崇也道:“你身手是很好,可是審訊這塊還是由我們專業人士來做比較好。”
華晨的身手毋庸置疑,十分厲害,可審訊罪犯卻並非身手厲害就行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技巧以及血腥手段。而且這些手段雖然殘忍卻不會在人身上留下任何傷口和痕跡,為的就是以免留下證據而被犯人指證。
然而華晨卻從容道:“我是沒有審訊過犯人,但我有把握讓他們開口。”
任崇聽了卻是神色一動,“哦?”
方瓊滿臉不信,哼道:“切,你能有什麼辦法,還是讓我來吧,我就不信這幫混蛋不開口。”
華晨道:“我祖傳的醫術中有一門手法,可以對患者的身體和神經產生影響,既可以讓對方感到飄飄欲仙的快感,也可以體會到置身煉獄的痛苦。”
任崇卻似信非信,頗為意外,當即道:“好,那你試試。”
他現在幾乎也不報希望了,既然華晨有這種手法,不妨讓他試試,或許還有希望。
方瓊則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低聲道:“裝神弄鬼。”不過,她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期待,華晨已經帶給她很多驚訝,所以不知為何她心中卻期待著華晨給她帶來更多的驚喜,希望華晨更加優秀。
“我這種手法比較特殊,諸位在外麵等候,審訊室的攝像頭也要關閉。”華晨說道。
“不會留下什麼傷口吧?”任崇有些擔心,不由得提醒道。
“不會。”華晨知道他的意思,回答道。
任崇微微一愣,卻也知道華晨是不願意暴露自己的秘密,沒有反對,當即命人將審訊室的攝像頭關掉。
華晨隻身一人走進審訊室,就見黑西裝男子雙手拷在身後,身上傷痕累累,精神不振,但是眼神卻無比凶悍、陰沉。
見華晨出現,黑西裝男子的臉龐更是陰冷無比。
華晨神色平靜,“你是這群人的老大吧?”
黑西裝男子神色一動,隨後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卻是暗自吃驚。
他們六人被捕後,都沒有開口過,即便是警方嚴刑逼供也沒有知道他們到底誰是頭領。
但是此刻,黑西裝男子的身份卻被華晨一口道破。
華晨淡淡一笑,他從監聽儀器裏聽過這個老大的聲音,低沉,寡言少語,應該是四十來歲左右的男子,而黑西裝男子符合這些特征,此刻觀察他的反應,便確定無誤。
尤其是這名黑西裝男子穿著頗為講究,一身黑的西裝,質地極佳,麵容、頭發都梳理得頗為精致,雖然經過一番打鬥淩亂了,卻仍然可以看出痕跡,尤其是他麵容陰沉,眼神毒辣如蛇,流轉之間閃爍著狡詐。
華晨笑道:“不承認也沒關係,你很快就會什麼都說出來。”
說著,他手指輕輕一點對方的額頭,一縷真氣進入對方腦部。
“啊!”
黑西裝男子開始還沒覺得什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卻是以為華晨在裝神弄鬼,然而沒過一會頓時發出慘哼,臉龐肌肉扭曲,露出痛苦掙紮之色,眼神漸漸迷茫,開始混亂。
華晨靜靜地看著,他這種手法是來自先祖華佗那一縷殘魂在刀中結合《九天懸壺濟世決》研究出的專門治療精神方麵疾病的醫術,名為額間指。
可以借用自身的真氣相結合來擾亂中指者的神經,既可以讓其有著飄飄欲仙,也可以讓其嚐遍無數種匪夷所思的身體劇痛,猶如置身煉獄,之後其意識昏沉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