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正要離開,聽他叫喊,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你還有事?”
陳重神情之中透著恭敬,“華神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不等他話音落下,華晨當即揮手,“如果是想請我賽車,那就免了。”
對這種充滿了危險性的地下性質賽車,華晨卻是沒有什麼興趣,而且他更不可能幫助陳重去賭車。
陳重連忙搖頭,“不不,華神醫您現在可是高人,我哪敢請您出手,我是想請您去幫我看一個病人。”
華晨神色一動,醫者父母心,麵對病人求治,他不忍拒絕。
劉清雪眼珠子轉動了下,故意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華晨醫術高明,可是河城最頂尖的神醫,我聽說他的診所現在可是有不少病人正等著他去看病呢。”
陳重自然是認得方雅茹的,更何況對方手中還拿著攝像機,不敢怠慢,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上電視了。
“我叫陳重,原本也想去診所請華神醫的,今天正巧遇上,所以就想請華神醫移駕,這位病人就在附近,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華晨問道:“他生的什麼病?”
陳重苦笑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個病相當離奇,很多國內外知名醫生看了之後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更別談治療,若是再不治的話,恐怕支撐不了一年。”
華晨輕輕點頭,看情形陳重不像在說謊。
見華晨意動,劉清雪問道:“你真的去?”
“當然。”華晨坦然道:“治病救人是醫生的職責所在。”
劉清雪當即道:“我也去。”
見這位河城著名美女主持人纏著華晨,陳重不禁向華晨投去征詢的眼神。
華晨更是無奈道;“你不是打算就這麼粘著我吧?”
劉清雪一時氣悶,心道:“本姑娘怎麼說也是美女一枚,這家夥什麼表情,竟然很嫌棄似的。”她哼道:“粘著你又怎麼樣?”
陳重聽得眨巴眨巴眼睛,臉龐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原來是這樣,華神醫如今在河城也是小有名氣的神醫,美女主持人倒追也可以理解,隻是沒有想到,劉清雪居然老牛吃嫩草,好吃小鮮肉。
劉清雪一看陳重這表情,怎還不知道自己的話引起誤會,卻也懶得去辯解,俏臉微紅的瞪著陳重道:“你還不帶路?”
陳重連忙道:“是,是,兩位跟我來。”
華晨不禁肚中好笑,真不知道該說劉清雪是新聞界的精英,還是奇葩,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執著太超乎常人了。
三人坐上劉清雪的甲殼蟲,一路向東。
車內,華晨想起當時見麵的情形,問陳重道:“賽車就賽車,你為什麼要請職業賽車手坑寧天立?隻是為了錢?”從剛才的事情來看,這陳重卻不像是那種人。
陳重略有些尷尬,笑道:“寧天立在河城地下賽車圈裏較為高調,他又是寧家的人,財大氣粗,張揚的很,我看不慣,所以就想教訓教訓他。”
華晨搖頭一笑,寧天立這紈絝,玩車就玩車,還那麼高調,難怪被陳重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