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專家也都是滿臉震驚,眼睛發光的盯著這塊赤紅色的石頭,閃爍著貪婪、豔羨、震撼。
譚國恩得意一笑,傲然道:“赤晶南雲石,古稱赤玉,如今已經絕跡,這塊原石更是極品中的極品,乃是無價之寶。今年家族聚會,我便是要帶這塊極品赤玉回去,一舉奪魁。”
譚鬱淳神色間的震撼之色漸漸消褪,心中卻是無比震動,極品赤晶南雲石,是已經世間絕跡的玉石,無比珍稀,真正的無價之寶,一塊難求,一旦公布於眾,價格最低一億。
隻是沒有想到,譚國恩居然如此幸運,得到這麼大一塊。
這次他回去參加家族聚會,必將成為家族年輕一輩中最為矚目的人物,這顯然已經是定局。
譚鬱淳情緒激蕩,一時間無言以對。
譚國恩嘴角扯出一抹陰險笑容,沉聲道:“鬱淳堂弟,這塊赤晶南雲石有多珍貴,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不如這樣,我就用這塊赤玉再加個彩頭,賭你在河城的羽騰齋。”
譚鬱淳一聽這話,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譚國恩陰陰笑道:“如果我贏了,你不僅僅不參加今年的家族聚會,而且之後便需將這間羽騰齋轉到我名下,從此以後你便退出我們譚家的任何古董生意,不得插手,至於你……”說著,他看向華晨,“這個血珀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譚鬱淳大怒,麵露憤然之色,“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不可能輸,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我不參加家族聚會,這塊極品赤晶南雲石就歸你,這個賭法,很公平,一塊極品赤晶南雲石比你的這間羽騰齋價值高得多了。”譚國恩笑眯眯的說道:“你不吃虧。”
華晨目光閃動了下,卻沒想到這個譚國恩心思如此狠辣,而且極為陰險,哪怕他最後真的輸了,也就是損失今年不參加家族聚會和一塊極品赤晶南雲石,但譚鬱淳一旦輸了,便輸掉了一切,從此無法翻身。
譚鬱淳卻是猶豫了下,最後竟然咬牙道:“好,我賭了!”
“很好。”譚國恩大喜,自信滿滿的道:“我們這就去藝術品檢測交易中心。”
仿佛是生怕譚鬱淳反悔一般,譚國恩立刻抱著盒子,帶著那幾名專家率先走出了羽騰齋。
譚鬱淳麵色凝重,拿起燕歸瓶的盒子,與華晨三人緊隨其後,離開羽騰齋。
兩輛價值不菲的轎車,一前一後,前往河城藝術品檢測交易中心。
車內,寧天立表情罕見的鄭重,“鬱淳,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一旦你輸了,以後在譚家就什麼都沒有了。”
譚鬱淳卻是一臉苦笑,“我已經無路可退,譚國恩這次有備而來,就是要逼我將羽騰齋交給他,就算我這次不答應,他下一次還會有其他更陰險的辦法逼迫我。”
“媽的,你們譚家什麼情況?居然這麼窩裏鬥,你家人知道麼?”寧天立罵咧咧的道:“怎麼兄弟之間好像深仇大恨一樣,未免太狠了吧?”
譚鬱淳歎了口氣,略有些苦澀的道:“譚家家大業大,各個族家為了爭奪繼承權鬥得極凶,尤其是家族聚會爭奪最厲害。我父親死的早,我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然而譚國恩卻是家族紅人,我沒有資格跟他鬥,若是贏了,我或許在家族聚會上過得輕鬆些,若是輸了,以後隻能退出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