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的如此言而無信!”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氣憤的聲音傳來,正是寧嫣然。
譚國恩眼角跳動了下,目露凶光的森然道:“臭丫頭,如果你再敢亂說話,小心你的嘴巴。”
寧嫣然挺起傲人的胸脯,俏臉滿是憤怒,脆聲道:“你敢怎麼樣?你就是言而無信,剛才明明說好的,現在又不承認。”
譚國恩眼瞳驟然一縮,寒聲道:“你找死。”
寧天立連忙上前一步,大聲道:“你想幹什麼?這裏是河城,你才是找死!”
譚國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閃過一抹鄙夷,“河城又如何,我知道你們是寧家的人,不要以為寧家在河城有點勢力,就有資格在我麵前叫板。”
譚鬱淳想到什麼,臉色突變,連忙叫道:“國恩堂哥,你不要胡來。”
他是譚家的人,對這個譚國恩了解自然比寧天立兄妹多,知道譚國恩除了在譚家是頗為矚目的新一輩翹楚,在譚家內部,不少人都認為關國慶是下一任關家的掌權者。在整個S省內也是黑白通吃,手中的勢力深不見底。
盡管是在河城,可譚國恩要真的對寧家兄妹,甚至是鄭家做什麼,以他的能耐也可以做到。
譚國恩哼了聲,冷笑道:“鬱淳堂弟,你在河城這幾年真是混的不怎麼樣啊,結交的朋友都是這種層次?我看你今年還是不要參加家族聚會了吧。”
譚鬱淳既委屈又憤怒,不甘的道:“我隻不過是想安安穩穩的管理一間羽騰齋,不辜負家裏人的期望,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那又如何?”
譚國恩神情倨傲,頤指氣使的大聲道:“你算什麼東西,隻是走了狗屎運,得到爺爺讚賞,這才被派到河城管理這間羽騰齋,我實話告訴你,老爺子的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我注定是譚家未來的掌舵者,你最好乖乖交出河城的羽騰齋,否則,你們這一脈以後在譚家將會度日如年。”
說到最後,譚國恩的眼神陰狠如狼,仿佛要噬人。
譚鬱淳肺都氣炸了,渾身哆嗦,“你……”
譚國恩鄙夷的冷笑了聲,趾高氣揚的道:“你自己好好掂量吧,我們走。”說完,他哈哈大笑,正要舉步揚長而去。
“如此囂張一通就想走人,說好的赤玉呢,應該交給我的吧?”
就在這時,華晨冷冽的聲音突然傳來,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影不動聲色的擋住了譚國恩的去路。
眾人均是愕然,紛紛轉頭看向華晨,似乎這才想到還有這個人存在。
寧天立正氣憤不甘,見華晨的突然出現頗有些驚喜。
而寧嫣然則是俏目閃動喜色,連忙站到華晨身後,義正言辭的脆聲道:“說的對,說好的東西呢?不交出來不能走!”
譚國恩神色間的訝然之色一閃而過,隨後鄙夷冷笑,“小子,你還真是不知道死活,你敢攔我?”
華晨淡淡的道:“願賭服輸,說好的彩頭拿來,既然是我的東西,那我當然有權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