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山額頭冒冷汗,隻好讓劉剛去將正在錄口供的譚鬱淳和寧家兄妹都帶過來。
趙天月走過去,輕鬆為華晨解開手腳上的鐵箍,“阿晨,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白受委屈。”
華晨看著趙天月,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暖流,這丫頭在得知自己出事之後便迅速趕來,看模樣這個沈若山還被她暴力揍了一頓,與之前依賴他仿若小女人模樣完全不同,如今趙天月及其強勢霸道,竟若隱若現的有著一絲女王範。
沈若山欲哭無淚,受委屈?從開始到現在,華晨一根頭發都沒少,反觀自己和譚國恩……這叫什麼事啊!
劉剛與陳東很快將三人帶了過來。
譚鬱淳三人剛剛錄完口供,正憂心忡忡,此時見華晨安然無恙,都放下心來。
寧嫣然快步跑過來,拉著華晨的手,關切的道:“華晨,你沒事吧?”
見她眼圈發紅,似乎是剛才受了委屈,華晨心中對沈若山、譚國恩不禁愈發的討厭,臉上露出溫和笑容,“我沒事,你們怎麼樣?他們沒有逼你們吧?”
寧嫣然俏臉滿是氣憤,脆聲道:“他們說你蓄意殺人,我氣不過,跟他們吵了起來。”
趙天月古怪的看了眼寧嫣然,對她的美貌似頗有些在意,聽到寧嫣然的這番話,俏目之中不禁閃過異樣的冷芒,冷冷道:“他們的口供在哪?”
沈若山心髒驟然抽搐了下,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讓劉剛將口供本子交了出來。
趙天月看了一遍口供,身上湧起一股冷氣,淡然道:“沈局長,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若山心中愈發的沉重,冷汗涔涔,“趙經理……”
趙天月俏臉冷峻,冷喝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微不足道的小案件,根據規定,最多拘留幾天,罰款幾百塊而已,你竟然蓄意栽贓,串改口供,甚至將人關在禁閉室內,還動用催淚瓦斯?”
這禁閉室內的氣味還在,趙天月一進來便發現了不對,心頭愈發憤怒。
沈若山心驚肉跳,慌張道:“趙經理有話好說。”
“沒什麼好說的。”趙天月冷冷道:“我看這位所謂的譚少,似乎不是個正常人吧?”
“這是誰好大的口氣,敢說我兒子不是正常人!”
就在這時,一個冷冽的女子聲音突然傳來,接著,幾個人大步流星走進禁閉室內。
領先的是一名渾身珠光寶氣,打扮得如同貴婦的中年女子,冷冷的看了眼趙天月,哼了聲,不過,當她看到麵容狼狽的譚國恩時,臉色一變,“國恩,你怎麼了國恩?”
譚國恩迷迷糊糊的道:“媽?”
中年女子見到他臉龐上的傷痕,眼睛裏迸射怒芒,“國恩,你放心,媽來了,一定為你出氣,我要讓凶手不得好死。”
沈若山又驚又喜,譚國恩的老媽來了,他就有救了。但是他一想到趙天月的身份,心頭不禁又是一顫,鄭家恐怕也鬥不過那京城趙家的……
到現在,這個案子已經不是普通的案件,上升到了警方內部的衝突,以及上層力量的交鋒,如果趙天月真的計較起來動用自己家族的力量,沈若山這個局長的位置恐怕都未必做的穩當,雖說此刻譚國恩老媽出現,但依靠鄭家的力量就未必可能將這個案件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