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芳連忙搖頭笑道:“他受傷也是活該,是我沒有好好教他。”說著,她笑容滿麵的對華晨道:“我還要謝謝你,我平時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狠下心,經過這次教訓,我想他一定會有所收斂。”
譚國恩愕然,怒從心起,叫道:“媽,你說什麼?我還要謝謝他?”
啪的一聲脆響,鄭芳手掌啪的一下摔在譚國恩的臉龐上,厲喝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我閉嘴。”
譚國恩捂著臉頰,錯愕的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相信的表情,一直疼愛自己的母親,居然當眾打自己的臉,還如此凶神惡煞。
“你現在給我道歉。”鄭芳麵色冷峻,看著譚國恩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厲聲喝道:“向華晨,還有鬱淳道歉。”
見她眼神凶狠,絕非兒戲,譚國恩心中無比委屈憤怒,咬著牙,低頭道:“對不起。”
譚鬱淳怔怔看著這一切,仿若做夢,手指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感覺到疼痛,他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在譚家他一直被打壓,受盡譚國恩一家的欺淩,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今天,一時間念頭通達,暢快無比。
華晨得理不饒人,由於對譚國恩的作態頗為不喜,當即淡然道:“這麼大的事情,道個歉就可以算了?”
譚國恩臉龐憋得漲紅發紫,死死咬著牙,沒有開口。
鄭芳勉強擠出笑容,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她現在想息事寧人,哪怕是花點錢也無所謂。
華晨冷冷道:“河城羽騰齋是鬱淳兄靠自己的努力爭取來的,他的業績也很好,我希望今後井水不犯河水。”
譚國恩眼神中滿是不甘,麵色無比難看。
鄭芳表情複雜,笑容很假,“本來都是譚家人,就應該相互扶持,這點我可以答應,以後河城的羽騰齋就是鬱淳的,國恩不會主動去要,但是如果譚家有其他安排,這就怨不得我們。”
華晨點了點頭,“隻要你們不主動做出像今天這樣的舉動就行。”
“好,我答應了。”鄭芳說道。
譚鬱淳心頭感動,手掌輕輕握了起來,有了她這個承諾,最起碼今年參加家族聚會之前,自己不會有什麼麻煩了,至於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還有,我們之前的賭約還在,譚國恩欠我極品赤晶南雲石,現在應該交給我了。”
譚國恩霍然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華晨,那塊赤晶南雲石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為的就是參加家族聚會,如果沒有這塊極品赤晶南雲石,他將失去在家族聚會嶄露頭角的大好機會。
鄭芳也忍不住蹙眉,她自然也很清楚赤晶南雲石的重要性。
華晨淡淡的道:“願賭服輸,如果連這點承諾都做不到,我又怎麼相信你們真的願意和解?”
鄭芳一聽這話,不禁咬牙道:“國恩,東西給他。”
譚國恩身體顫動了下,雙手緊握,指甲嵌進肉裏,低沉道:“媽,那可是極品赤晶南雲石……”
“給他!”鄭芳喝道。
譚國恩用力的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讓人將他收藏的那個盒子拿過來,無奈不甘的遞給了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