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從容謙虛的態度,更是贏得趙永義的讚歎,笑道:“華神醫如此心境,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必定能成為華夏頂尖國手,我身為河城的父母官,卻是占了便宜。”
華晨訝然道:“趙市長這話從何說起?”
“嗬嗬,如今華夏國手寥寥無幾,哪一位不是身份尊崇,我區區一個市長想要拜會都極難的。”趙永義臉上頗有些感慨,笑道:“你將來必定是華夏國手,你說我曾經做過你家鄉的父母官,此刻又與你同車而坐,一路暢談,數年之後回想起來,我跟別人談起也是麵上有光,你說是不是占了便宜?”
華晨頓時一陣啞然,不愧能坐上市長的位置,看似調侃的玩笑話,既捧華晨將來會成為醫道國手,又不至於讓趙永義這個市長跌了身份。
“華夏醫道國手都是德高望重,醫術深不可測,我現在十八歲還沒到,您這麼說,我萬一得意起來,尾巴翹上天,將來成不了國手,我可不敢見您了。”華晨笑道。
趙永義心下暗暗詫異,他原以為華晨就是醫術高明,但還隻是十幾歲的孩子罷了,可華晨的回答讓他十分意外,不卑不亢,從容大方,玩笑也開得頗為得體。
趙永義不由收起輕視之心,和顏悅色道:“華神醫,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想請你出手。”
華晨笑著點了點頭,“趙市長是要我看什麼病人嗎?”他早就料到,自己在醫術方麵最為突出,趙永義親自露麵肯定是請自己看病,所以他一點都不意外。
見他反應很平靜,趙永義不由更加客氣了幾分,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小侄女,自幼身染重病,這次去江州市,我希望華神醫能為她看一看。”
華晨道:“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別說她是趙市長的侄女,就算是普通病人,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華晨這一番話卻是說得極為誠懇,趙永義心中一動,小小年紀,卻有如此醫德,他簡直無法相信華晨隻是個高中生。
“其實這個小侄女並非我的親侄女,她現在也就十來歲,是我老師的外孫女,所以也算是我侄女。”
“年紀這麼小怎麼會身染重病?”華晨問道:“有請過其他醫生看過嗎?”
趙永義微皺眉頭,歎道:“我正要說這些,我這個侄女出生不久就生了病,請了國內外多少名醫都無效,中醫方麵也請了幾位醫學國手,可他們也束手無策,為了這件事我老師一家沒少發愁。”
聽趙永義這麼說,華晨卻也聽出了點話音,有這麼多名醫國手治療過都一籌莫展,趙永義讓自己過去,估計也就是試試而已,但要說趙永義報多大希望,還真不好說。
“我一定盡力而為。”華晨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道。
趙永義點頭,見華晨明白自己的意思,心中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太相信華晨真的能治,但華晨最近名聲響亮,哪怕是一絲希望他也想試試。
“我老師和師母隻有一個女兒,兩年前去世,他們夫婦對這個外孫女特別疼愛。”趙永義歎道:“你要是能治好她的病,也算是幫他們解了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