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走到鑄哥身旁,貼耳輕語幾句朝我招了招手,我才跟做錯事情的小女生般,怯生生地走到鑄哥跟前,隨蘭姐的介紹,柔中帶怯地叫了聲:“鑄哥!”
可以感受到十幾雙色色的目光,在我身體上下檢索著。
我頓時感覺自已沒有穿衣褲那般,渾身不自在了起來,頭也垂得更低了。
“你們送送蘭姐!”鑄哥聲音不大,卻十足的霸氣與威嚴。
十幾個野性十足的男人,立即悄無聲息地隨蘭姐走了出去。
一般男人都是讓我先口實再充實,或是再坐實。
我以為接下來的鑄哥,肯定要讓我口實起來了。
但出乎我的意料,當包廂門被掩上之後,鑄哥卻騰的起身,似乎我是一粒煮熟的芋頭那般,將我上下翻轉著幾下就退去了芋頭皮。
拎起我往沙發靠背上一摜,我立即跟淨毛後的豬那般,上身垂在扶手上爬伏著。
鑄哥雙手拎著我的兩邊腳踝上提平分,我立即感覺一陣刺痛,仿佛傷口被重新撕裂了那般。
我咬緊牙關用鼻孔大口大口地吸著冷氣。
疼痛感漸漸退去,充實感漸漸襲來,我在心裏比較著地龍王倫哥與鑄哥讓我充實的程度感,感覺鑄哥比倫哥壯,卻不比倫哥堅強。
但不比倫哥堅強的鑄哥,卻也讓我吃盡了苦頭,足足折磨了我一個半鍾頭才肯罷休。
讓我非常困惑的是,罷休後的鑄哥,竟然繞身過來才讓我口實起來。
當我感覺異物下喉,才知道鑄哥到了此刻才真正開始休兵。
鑄哥仿佛很享受我反胃倒嘔的樣子,漸漸溫柔起來在我的後腦勺上不住甩拍出聲響來。
待鑄哥用瓶礦泉水衝幹淨後,顧自坐回沙發上欣賞起我來。
畏畏縮縮著不敢穿衣服,我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必須滿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鑄哥要欣賞,我隻能由著他欣賞,還得按他的指令轉動著身體,擺各種造型。
一動不動地直勾勾盯著我看了足有十來分鍾,鑄哥突然低聲問:“叫什麼姓名?”
我按蘭姐教的答:“蘭君。”
“姓呢?”鑄哥追問道。
我一個親人也沒有了,還擔心什麼?
“慕!慕蘭君!”
“樹木的木?”
“是羨慕的慕。”
“慕,蘭君,慕蘭君,有意思!你跟我不?”
我根本不知道鑄哥是幹什麼的,這讓我怎麼答應呢?
“我不敢!”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我知道怎麼打馬虎眼。
“鐵心跟我,香辣隨你吃喝!在這天宇城裏,我讓你跟,你就跟,敢攔你的人,已經死了,或者還沒出生!”鑄哥聲音不大,卻非常堅定。
正在這時,包間門外有個男人的聲音傳進來:“鑄哥,康哥來了!”
鑄哥正要應聲,見我一副極其惶恐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麼,邊飛快地穿衣褲邊輕聲道:“帶你的衣裙躲到沙發背後去!”
來不及穿戴,我匆忙抓起內褲和連衣裙橫躺到沙發背後。
門口又傳來叫鑄哥的聲音,鑄哥粗著嗓子罵道:“吊喪呀?睡著正爽,叫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