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哭哭啼啼的揉了揉眼,:“就在村子的東頭。”
我心裏疑惑了起來,剛剛我才從村子的東頭走進來,除了看到幾顆擋路的鬼樹外,並沒有看見其他的人啊,帶著心裏的疑惑,我拉起孩子的手,朝著東邊走去。
一大一小兩個人,來到了村子的東邊路口,正是我跟孩子兩個人,剛來時沒有注意,在路口的一個木製的房屋裏,正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人,孩子眨巴了下眼睛,伸出手,朝著木屋指去,:“大哥哥,我的父母就是被抓到裏麵去的,你快去救救他們。”
孩子稚嫩的聲音,讓我心裏無法拒絕,在焚屍場沒有救出婦女和孩子,一直是心裏的痛,現在我是鐵了心的要去救出孩子的父母。
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朝著孩子說道:“小朋友,你先回家待著,你的爸爸媽媽很快就會回去找你的。”
“不嘛,不嘛,我要和哥哥一起救父母,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孩子的脾氣很倔,可能這是他的父母,他心裏比我更加擔心吧。
找了個借口,哄著孩子,:“你要是去了,哥哥就不去了哦。”孩子,在聽到我的話後,明顯脾氣軟了下來,抬起小腿,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
我站在木屋的外麵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屋內走去,木屋還是很大的,裏麵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四合院,在院子的兩邊,有兩顆奇異的果樹,青翠色的枝葉點綴出生命的氣息。
隻是在樹的軀幹上,五花大綁著兩個人,從他們的臉相看去,和剛才的孩子模樣倒是有7、8分的相似,看來這就是孩子的父母了。
四合院內其他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門口處,三三兩兩的人群低著頭互相討論著什麼,在院內的裏麵,寬敞的棕黑色木椅上,正襟危坐著三位德高望重的人。
心裏雖然不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麼,不過答應了孩子的請求,我要履行自己的信用,這裏雖然人多勢眾,但真正看起來,也就在院裏的三個人,和院內的看守是一夥的,一起也不過十個人,隻要製造些混亂,趁機把他們剪開繩索,放他們出來,應該不是難事,現在,隻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就行。
大院內在這時傳來一聲“肅靜”後,門口的村民集體的閉上了嘴巴,:“在我們村,三年一度的祭祀人選,已經選出來了,現在就綁在院內的神樹上。”
說話的是坐在中間的半白胡子的老頭,中氣十足的說完之後,朝著院門口的村民看去,頓了頓之後,接著說道:“你們大夥,對於這一次的人選,還有什麼異議嗎?”
底下的村民都統一的搖了搖頭,而一位身著亞麻色的衣服的村民,手裏還拿著一塊木板,朝著半白胡子老頭問道:“他家就三人,他兩選中祭品,就剩一個屁大的點的孩子,雜辦?”
這句話問出了周圍所有人的心聲,但有些村民在扣動著手指,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都裝著一副沒有聽見的神情,等著院內的人回話,半白胡子的老頭,聽見他的說話後,臉上的皺紋也是隨著羞澀變得嬌嫩起來,左手邊一位帶著圓帽子的中年漢子,看見他的尷尬後,急忙起身,朝著大夥說道:“他們家兩人都抽中的單號,這能怪誰,要麼你們誰出來替代他們?”
見到沒人敢出來之後,起身的漢子明顯得意了起來,:“祭祀抽號也是大夥一致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