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眼看向身後,幹淨地麵,除了幾片落葉,並沒有東西,擦了擦額頭冷汗,虛驚一場。
“看你嚇的,你在怕什麼呢?”貂蟬機靈眨著眼,嘴角露出一絲笑。
“原來是你,我們進酒館再說,外麵人多嘴雜。”我比起手指,“噓”的一聲,示意貂蟬不要說話,自個先跨過酒館門檻。
軟蟲鎮酒館從門口進去,一道珠簾橫在門口,掀開後,左手邊一張長條形方桌,似人間酒吧櫃台,方桌後站著一個麵容醜陋女鬼,伸出長舌頭,拖在櫃台上。右手邊,幾座獸皮沙發,淺紅色的獸皮上,坐著幾位大漢,粗狂聲音此起彼伏,互相敬酒。眼前方,黃色的燭光,將整間酒館照亮,映射底下白色的圓桌。
剛進門,一股烈酒味充斥鼻腔,我嗅了嗅鼻子,好久沒有聞到酒味,順著左邊走廊,來到方桌前坐下,貂蟬緊跟身後坐在旁邊。
我見貂蟬坐下,點了兩杯地府特色紅酒,輕抿一口,呼出酒氣道:“好久沒有嚐過酒味,今日能夠喝到酒,真是舒服。”
貂蟬見我喝酒,攔住我的手說道:“你先別喝,說說你剛才怕什麼?”
我放下酒杯,望了眼方桌前女鬼,貂蟬見我看她,明白我的用意,怕她偷聽,便走到酒館中間,獨自一桌坐下,我放下心後說:“你可知道這紫色蘭草的價值?”
“我讓你去采的蘭草,心裏當然清楚,怎麼了?”貂蟬有些好奇。
“外麵貼出告示,有人出價100萬冥幣收購蘭草,外麵鎮上的人,都瘋了似的,四處打聽誰有紫色的蘭草。”我見貂蟬好奇,轉著手中酒杯,將知道的都告訴貂蟬。
貂蟬沉思片刻,豎起眉頭道:“那你有沒有采到紫色蘭草?”
我朝四周望了望,見右手邊其中一位大漢,正側耳偷聽,我壓低嗓子道:“這蘭草是采到了,卻也差點要了我的命!”說完,我伸出小腿,深可見骨的傷口,觸目驚心。
貂蟬大大咧咧擺手一揮,一道綠光撫過小腿,傷口肉眼可見般愈合,不一會便不覺疼痛,我倒也沒覺得稀奇,地府大多數人都擁有靈力,貂蟬靈力的作用或許便是治療。
我收起小腿,貂蟬見傷口恢複,一雙杏眼盯住我道:“行,這草得到後,紅木梳子的事有著落了!”
“那我們現在去哪?”我心裏怦然激動,這紅木梳子的事情若是解決了,那找到衛明軒指日可待,到時候問出投胎的線索,那我就可以早日投胎,離開地府。
“在這裏等著!”貂蟬一字一句,說的十分自信,見我一臉興奮,輕笑出聲,端起麵前酒杯,抿上一口酒。
我和貂蟬酒喝到一半時,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出現在酒館門口,我有些奇怪朝他望去,軟蟲鎮酷熱難耐,這人卻嚴嚴實實蒙上一層黑衣,不怕熱死?
這人剛踏進酒館,坐在右手邊幾位大漢,臉色露出驚訝,胡亂喝上幾口酒,急匆匆從酒館離去,酒館內隻剩下女鬼,我,貂蟬,和剛進酒館的黑袍人!
我看見大漢離去,臉色變的鐵青,難道這人是閻王勢力的人?一隻手握緊,悄悄對貂蟬使眼色,低聲道:“這人恐怕有些權勢,我們先避開再說。”
貂蟬輕盈起身,不答我話,對黑袍人招了招手,黑袍人如同鬼魅般,飄身落入座位,沙啞聲音道:“你們有紫色的蘭草?”
貂蟬朝我努嘴,讓我拿出紫色蘭草,黑袍男人瞪著雙眼,見我從懷裏摸出一顆紫色蘭草後,興奮道:“有救了,有救了…”
正當我拿出蘭草時,門口一群偷窺的鎮民,不像酒館內大漢害怕,蜂擁進入酒館,起哄道:“這蘭草價值100萬冥幣,你買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