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道:“先等等,你們話還沒說清楚呢。”聶雲鵬道:“你不知道,這三塊玉大有說道,又一次無意間聽陸叔伯伯說起這玉佩,起初我和雲英也以為這樣的玉佩隻有兩塊,聽陸伯伯說了才知道有三塊,說是和我爹結拜時的信物,他們共有三個人結拜,每個人一塊這樣的玉佩,我爹死了以後陸伯伯就將我爹的這塊玉帶回來給了我媽,我媽又給了我,陸伯伯的那塊就給了雲英,現在這一塊又突然冒了出來,那自然是我爹和陸伯伯的結拜兄弟了,也就是我叔叔,得趕緊給陸叔叔說才行。”
趙斌茫然道:“可是……不對吧,這錢袋是我從一個年輕人身上摸來的,怎麼會是你爹的結拜兄弟呢。”聶雲鵬道:“說不定是我爹結拜兄弟的兒子,總之這件事得趕緊給陸伯伯說才行。”趙斌道:“那要是陸叔叔問起這玉佩是怎麼來的你怎麼說?說實話的話我們偷東西的事不就被知道了。”聶雲鵬道:“是啊,這倒不好辦了。”陸雲英急道:“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爹爹要是看到了這玉哪還有心思管你偷沒偷東西。你不知道,爹爹時常念叨他的結拜弟兄,可見爹爹想念他們的緊,雲鵬哥哥的爹爹已經死了,我們發現了這條線索可是立了大功,趕緊走吧。”趙斌道:“也是,隻是今晚的花燈看不了了。”聶雲鵬道:“咱們有這麼多錢,買兩匹馬快去快回還來得及。”趙斌道:“那行,走。”
三人正要動身,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喝道:“站住,真是冤家路窄呀,在這兒碰到你了。”聶雲鵬三人一齊望去,隻見麵前立著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正是王雲天和周穎兒。趙斌先是一驚,這就叫“做賊心虛”,隨即臉露喜色,對聶雲鵬道:“就是他,錢袋就是他的。”隻聽周穎兒道:“好哇,原來你還有同夥,雲天,揍他們。”
王雲天見了偷自己錢袋的人火氣上衝,聽周穎兒叫喊立馬捋袖上前,舉掌便打。三人吃驚失措,齊聲叫喊:“先別打,有話慢慢……說。”王雲天正在火頭上,哪容他們說地,三人話未說完王雲天掌力已經襲到,讓開陸雲英直朝聶雲鵬和趙斌拍去。
二人雖懂些拳腳但畢竟武藝不精,對付一般的地痞混子還行,若跟王雲天動手可真是拿雞蛋磕石頭了。王雲天此時的武功已頗有造詣,就是遇上一般的江湖好手也不在話下,何況是二人耍雜役的手段。隻見聶趙二人雙拳舉在胸前來擋王雲天的掌力,王雲天不閃不避,他早看出二人不懂什麼高明的功夫,左掌迎著聶雲鵬的雙拳,右掌敵著趙斌的兩手,雙掌齊推,正中兩人胸口,聶趙兩人向後倒飛出去,跌出丈遠,摔在地上。
饒是王雲天隻是想揍他們出口氣,掌力上未用太大勁力,要不然聶雲鵬和趙斌的胸骨怕是早已被拍碎。兩個人躺在地上哼唧了兩聲,爬起身來。趙斌道:“這小子有兩下子。”聶雲鵬咬著牙道:“媽的,真打呀。”說著抄起身後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迎頭朝王雲天打來,他吃了王雲天一掌憤氣填胸,忘記了玉佩的事。陸雲英大急叫道:“雲鵬,慢著。”話說不及聶雲鵬手裏的木棍已打到了王雲天的頭頂,王雲天不移不動,左手一抓將木棍抓在了手裏,右臂反捶,“哢嚓”一聲,木棍斷為了兩節,抬腿一腳踢在聶雲鵬的小腹,聶雲鵬又被他踢出老遠。見趙斌呆呆的站著,王雲天跨前一步抓住他胸口衣襟直丟出去,剛好壓在了聶雲鵬的身上,兩個人又是一陣哼唧,趙斌苦皺著臉道:“啊呦,這他媽的是躺槍啊,我又沒動手。”
周穎兒笑得彎了腰,道:“看你們還敢不敢偷東西。”陸雲英害怕王雲天再打聶雲鵬和趙斌,急忙上前道:“這位少爺,對不起,我們錯了。”王雲天瞪著陸雲英道:“錢袋還我,姑娘家也不學好。”聶雲鵬道:“雲英,別給他,他不說清楚不能給他。”說著揉了揉肚子站起身來。
陸雲英捧著錢袋怯生生地問道:“這錢袋是你的?”王雲天道:“當然是我的了。”聶雲鵬搶上前去一把將錢袋抓在手裏,掂了掂,瞪著王雲天道:“這錢袋你哪來的?”王雲天道:“你不廢話嗎,我的錢袋還能哪來的,快還我。”聶雲鵬道:“趙斌,這錢袋是他的嗎?”趙斌道:“是……是他的。”王雲天突地愣了住,嘴裏念叨著:“趙斌,雲英,雲鵬。”聶雲鵬也沒在意他發愣,問道:“那這錢袋上的玉佩……”話還未說完,王雲天忽地臉露喜色,怔怔的望著聶雲鵬道:“你是聶雲鵬?”聶雲鵬一呆,道:“是啊,怎……怎麼了?”王雲天笑的更燦爛了,指著趙斌和陸雲英道:“你是趙斌,你是雲英。”聶雲鵬訝異道:“你是誰呀?你認識我們?”王雲天哈哈大笑,指著自己道:“我呀,是我呀,我是雲天呀。”聶雲鵬一臉木訥,隨即笑道:“你是雲天?王雲天?”王雲天道:“是啊,就是我。”陸雲英凝視著王雲天道:“你真是雲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