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璽在屋裏喝問:“什麼人。”“吱悠”一聲響打開了門,一中一少兩個人從屋裏急忙走了出來,忽見院子裏站這三個年輕人,有一個正急忙慌的在地上撿拾這什麼,秦檜父子具是一怔,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王雲天三人受驚失措,一時心亂如麻,沒了主意。王雲天打了個機靈,一拍趙斌的後背,叫道:“快走,還撿什麼。”說著拉著周穎兒的手急向前跑。
秦璽喝道:“站住。”急向前追,“當啷”一聲翠響腳下似是踢到了什麼東西,秦璽俯身撿起,一看,竟是一顆龍眼般大小的南珠,父親的那些珍寶他是見慣了的,一下便明白了過來,一定是書房失竊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那“紫玉龍王參”,隻是值此當口也沒有時間去察看,隻能先抓住這三個賊偷再說,大喊大叫:“抓賊呀,抓賊呀。”邊喊邊向前急追,雙足在地上一點,淩空翻起,果然好輕功,落下地來便擋在了趙斌身前。趙斌一愣,打了個哆嗦。隻見秦璽右手前探向趙斌左肩抓去,這一抓狠疾穩準,竟是絕妙無上的擒拿手法,趙斌武功低微,秦璽一抓得中,趙斌急抖肩膀想要掙開,但秦璽的手爪就好像一個鐵箍一般牢牢的扣在他的肩骨上。秦璽見他反抗,手上加勁,“哢”的一聲輕響隻聽見趙斌痛聲慘叫,肩膀關節已經脫臼,真是痛入骨髓。
王雲天見趙斌受製,急忙停步來救,身形倏閃,搶步上前,右掌斜出直襲向秦璽腰肋。秦璽閃身讓過,王雲天這一掌劈在了一棵矮樹上,“哢嚓”一聲,矮樹被攔腰劈斷。秦璽見王雲天掌法精妙,猛地一怔,心下不敢懈怠,急抓著趙斌的身子向王雲天擲去。王雲天剛舉掌相迎,見擲過來的是趙斌,急忙收停掌勢,伸展手臂將趙斌接過。就在這一間之際,秦璽掌力襲到,王雲天猝不及防肩頭中了一掌,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
周穎兒大驚,關切叫道:“雲天哥哥。”王雲天道:“我沒事。”周穎兒見王雲天中氣充沛,未曾受傷,心裏略感寬懷,可她這一開口卻撲露了身份。白日間秦璽曾和她照過一麵,也交談過幾句話,本來當此黑夜絕難認出,動手互鬥也隻是借著朦朧的夜色進行,對於人的臉麵卻是看不清。秦璽自打見了周穎兒就思念至深,對於她的音色容貌深記在心,周穎兒一經說話便立馬被認出。隻見秦璽輕笑一聲,道:“原來是你們呀。”
趙斌肩膀脫臼正痛的大汗淋漓,強自咬著牙忍耐,對於秦璽說什麼話全然沒有聽到。王雲天卻是一愣,心道:“我們看不清他,他怎麼會認出我們來,莫不是瞎咋呼的。”就在這時,丞相府裏火光通明,數十人舉著火把分兩路趕將過來,吆喝呐喊,原來秦璽剛才的發聲叫喊早驚動了相府裏的守衛。王雲天見敵人人數眾多,暗暗心驚,一時不知該如何處地。周穎兒道:“雲天哥哥,怎麼辦?”王雲天眉頭緊皺,心裏為實緊張,暗道:“這要是被抓住可不得了。”說道:“別慌,有我呢,你先帶趙斌走。”周穎兒道:“我不,你不走我也不走。”王雲天道:“聽話。”周穎兒道:“我不嘛。”轉瞬間數十名守衛已趕到近前,火光通亮,四周一片光明如白晝一般,人的臉麵在這時也看的一清二楚。
王雲天咬了咬牙,深出一口氣,扶著趙斌道:“忍著點疼啊。”說著扶著趙斌的肩膀一扭一挫,接上了他的膀子。趙斌緊咬著牙,低聲哀呼,額上汗如豆珠,顯是十分的疼痛。王雲天道:“沒事了。”秦璽雙手負在背後,冷笑一聲,道:“果然是你們,你們的膽子倒真是不小,敢到丞相府來偷東西,說,偷了什麼?”
王雲天低聲對趙斌道:“我和穎兒先送你出去,你帶雲鵬,雲英先走。”趙斌道:“那……那你們呢?”王雲天道:“別囉嗦了,我們自然走的脫。”周穎兒嗔道:“都怪你貪心,拿那麼多東西幹什麼,這下惹了麻煩可好了。”趙斌也是悔之晚矣,可現在麵臨大敵,憑自己的本事在這裏隻能礙手礙腳,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行離開的好,說道:“好吧,可是這麼多人怎麼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