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帆並沒有被衝昏頭腦,第二天一早又去街頭進行魔術表演。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一次林帆輕車熟路,找了一個人流量大的地方就開始表演了。
“吆,這不是林帆嗎?”
正在表演的林帆突然聽見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循聲望去,隻見劉健滿臉嘲笑地看著他。
劉健身邊,依偎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見劉健認識林帆,瞥了林帆一眼,嗲聲嗲氣地問道:“健哥,這誰啊?”
“他叫林帆,是一個魔術師。”劉健嗬嗬笑道。
“魔術師?什麼魔術師?不就是一個街頭賣藝的嗎?”女子一翻白眼,不屑道。
“那就是街頭賣藝的魔術師。”劉健大笑道。
林帆聞言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劉健,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劉健身上還有一個女人。
都有女朋友了,還去相親?
林帆心中一聲冷笑,倒也沒怎麼生氣,既然敢來街頭表演,心理上早做好了準備,被人嘲諷兩句就暴跳如雷,還怎麼表演?
而且經曆上次比賽事件,林帆心態也練出來了,麵對嘲諷,生氣是沒有用的。
“原來是你啊!要不要我再給你表演一個魔術?”林帆輕聲笑道,表情很自然,很隨意,但越是這樣,越是讓劉健惱怒,因為怎麼看都像是在嘲笑他。
昨天在餐廳,林帆變出一個大沙發,讓他出了糗不說,還賠了錢。
劉健咬了咬牙,怒的不行,但有了昨天經驗,他不知道林帆又憋什麼壞,卻不敢冒然開口。
不論他承不承認,在魔術方麵,林帆還是有一手的,他想了一天一夜,也沒有弄明白那張大沙發怎麼變出來的。
魔術,誰沒有看過?
一般變出東西的魔術,都要用到一塊黑布或箱子一類的道具,說白了,也就是障眼法,但昨天林帆變的魔術,可真的像是一種“魔”術了。
很神奇!
“好啊!你變啊,變好了我給你一百塊錢。”
林帆是沒有說話,但他身邊的女子卻按耐不住了,嗤笑一聲說道。
“那好,我就變一手飛牌。”林帆說著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劉健兩眼,嘴角微微上翹道,“這魔術叫飛牌剃頭,還請劉先生配合一下,站著不要動。”
劉健聞言,本能想拒絕,因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看見林帆手一抖,一張撲克迎麵飛了過來,速度很快,隱隱有破空的風聲。
飛牌貼著他的臉頰飛過,火辣辣的疼。
“混蛋!”
劉健怒瞪著雙眼,正想大罵,就看見林帆雙手頻頻抖動,一張張撲克飛出,鋪天蓋地朝他射來。
“草!”
劉健大怒,想都不想,彎下身躲避,但撲克牌像長了眼睛似的,貼著他的腦袋飛過。
“住手,你想幹什麼?”
劉健有點怕了,以前他還不相信撲克可以殺人,但現在有點信了,一張張撲克像是刀子似的。
“幹什麼?看我幹什麼?”
他說完,林帆是停手了,但周圍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他,隨即爆發出哄笑。
“健哥,你……你的頭發……”
“我頭發怎麼了?”
劉健說著,抬手摸了摸頭發,一下子愣住了。
掉頭發了?
雖然不至於真被剃發了,但是一張小小的撲克牌,能消斷自己幾根頭發,這也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兄弟,你這招飛牌剃頭真是精彩啊!”
“兄弟,你是賭聖的徒弟吧?這撲克玩的真是溜。”
“草,用撲克能殺人了吧?兄弟,牛逼,我服了。”
麵對熱情的觀眾,林帆抱了抱拳,笑著謝道:“謝謝各位捧場,在這裏,我還要感謝劉先生的積極配合,一點小把戲,一點小把戲,微不足道。”
林帆笑的燦爛,可把劉健氣炸了,“你……草泥馬,咱們走著瞧!”
劉健沒有臉再待下去,轉身就走了,心中暗暗發狠,此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健哥,你等下我。”
女子去追劉健,但跑了兩步,卻忽然停下來了,頗為忌憚地看了眼林帆,從包裏掏出一百塊錢放在地上,然後逃跑似的離開了。
見識到了林帆的飛牌絕技,她真怕林帆給她一張撲克。
林帆搖頭一笑,本想戲弄一下劉健,沒想到把這女子嚇的不輕,上前撿起一百塊錢,看了眼時間,午飯還沒吃,先去弄點東西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