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就在刑道人要處置林天的時候,文冰突然從林天的身後站了出來,她看得出來,刑道人就是要置林天於死地。
沒錯,林天的確殺了他的徒弟範大同,但卻是範大同先去偷襲林天的,而且這件事情,誰也沒有看見,無憑無據的,刑道人竟然就憑個人的直覺來處理林天。
也太草率了!
“喲,是大小姐啊,怎麼?夫人都不管的事情,你還插手?”刑道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譏笑道:“我倒是忘了,這個小子是你的男人,哼,你男人真沒出息,關鍵時候,自己不站出來,卻讓你出來給他撐腰,真是沒出息。”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但我今天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林天一根頭發,我就和你拚命。”文冰臉色陰沉的說道。
刑道人打量一下文冰,輕嗤的笑道:“大小姐,十年不見,你的修為那麼低,才黃階後期,你可知道,我老道已經玄階中期了,這實力差的不是一點點,你連拚命的本錢都沒有。”
文冰的臉色一沉,心裏也有些緊張起來,這個實力差距真的不是一點點,刑道人真的可以用一根小手指把自己捏死。
林天淡淡一笑,伸手把文冰拉回了自己的身後,笑道:“誰說我是沒種的男人?老子今天就讓你瞧瞧什麼是男人。”
林天話音剛落,身上便散發著凜冽的殺意,看的刑道人眼皮直跳,第一次遇到如此殺氣深重的人。
按說林天保護自己,文冰應該高興才對,可她的心裏沒有絲毫的高興,刑道人都已經是玄階中期的古武者了,而林天雖然也是玄階期的實力,可昨天受傷了,怎麼打得過刑道人?
相反,文冰的心裏有些緊張和不安,深怕林天出現意外。
“小子?你知道死字怎麼寫麼?”雖然這股殺氣很濃烈,可刑道人一點也不懼怕,他可是聽說,白天林天和老祖交戰,已經身受重傷,就算林天殺氣再重,隻是一個待死野狼罷了。
林天冷冷一笑,他最喜歡這種無知的人,因為這樣就可以裝逼打臉了。
“刑道人,我這次來文家是看望月嶽父和嶽母的,不過,嶽母給我設了一個擂台,今天我僥幸贏了老祖,下麵還有第二三場比試,不知您有沒有興趣?”林天笑道。
“好,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刑道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他就讓林天多活一晚,等明天上擂台的時候,就要了他的命,給死去的愛徒報仇。
林天點點頭,又轉向顏慈,笑道:“嶽母大人,我這樣私自的決定,您不會反對吧?要是您覺得不妥,明天的那場比賽可以不算,你可以另外安排其他的兩場來比試。”
“不用,刑長老也是我們文家很厲害的古武者,有他出場也可以試出你的實力。”顏慈拒絕道,既然刑道人要參加比試,她沒有理由拒絕,林天說的辦法隻會讓外圍的弟子猜忌,說她沒有把外圍弟子當做文家自己人。
“如此甚好,不然我可要受累了。”林天淡淡的笑道。
“哼,小子,你以為你還會參加第三場比試麼?”刑道人瞪了林天一眼,道:“明天我一定會讓你躺在擂台上,然後死著去地獄。”
林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想我這麼好多人,必須去天堂啊,怎麼回去地獄呢?我可不想死後和你去一個地方。”
“你……”林天話外有話,刑道人的臉色氣的漲紅,甩了甩衣袖,氣憤的走出了大廳。
今天他在文家人的麵前已經占盡了威風,有句話說的好,見好就收,他要回去養精蓄銳,準備明天在擂台上把林天給殺掉,不僅可以給愛徒報仇,而且他們這些外圍弟子也好好的威風一次。
“林天,你沒事吧。”見刑道人走後,文冰長長的呼了口氣,眼中閃爍著關心的神色,看著林天。
林天搖了搖頭,道:“沒事,他又沒有打我,怎麼會有事呢?”
文冰噗嗤一笑,她剛才一直關心林天的安危,現在才發現,林天竟然穿著一件白色的道袍,而且這件道袍是他父親文宗的。
“林天,你這衣服是哪來的?”文冰還沒有說出來,顏慈卻先開口問了。
這衣服是在後院的房間裏,這樣一來,林天絕對去過後院,可現在後院沒有人守衛,隻有香香甜甜在那裏,顏慈頓時擔心起來,擔心後院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