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還在震驚於那邊打架的動靜,玄離已經翩然而下攔住了正想趕往東南方的新娘。

女子從手中幻化出了一把血刃彎刀,兩人戒備的看著玄離。玄離開口“兩邊多是二打一,公平,來吧。”

兩邊多是打得日月無光天昏地暗。莫孤見玄離略站上風心中還有空想“我們修的不是一樣的嘛?怎麼他們的動靜和自己的小火球不一樣。”

站得高的好處就是看得遠,一道黑影從拐角一閃而過。莫孤原想叫玄離,一看打得如火如荼就未出聲,他追了上去。

他追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便不見那人蹤影,院子內雜草叢生,布滿灰塵。卻不見破敗之勢,入眼可見,身旁的大紅喜紗已經褪色,而大堂正中的大紅雙喜字,就像剛貼上不久的模樣,大紅色在一片灰塵下,顯得刺目。

桌子上有東西被大紅蓋子蓋住,微微凸起。扯開一看是一對瓷娃娃,穿著新郎袍的麵貌依稀可見,新娘裝的娃娃麵部卻布滿刀劃的痕跡。

不見那人想來應當是有密室或暗道,莫孤左找右尋也不見機關。地麵微微顫抖,莫孤及時衝了出去,身處的房屋也隨之倒塌,第一個反應是地震了後又覺得並不像。

莫孤趕回時玄離已經製服了新娘,和一團黑霧。玄離後退了好幾步他連忙上前扶住“師兄?你沒事吧。”

女子的聲音傳來,語氣清冷,莫孤確有種熟悉感:“劍青衣,難怪被譽為劍宗最有實力的人。”

“放開謝郎!”新娘不知被玄離用了何種手段束縛在地,看到白衣男子用劍架著謝磊,努力的想撲上去。

謝磊一臉嫌惡“你個醜八怪!別叫的那麼惡心!”

“我醜?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會如此!”新娘左眼一直掉著眼淚,右眼卻不帶任何情感。

“血口噴人!你在我新婚夜掠走我的新娘,殺害我府中人!這也是為了我?”

新娘用血色彎刀在自己的手腕中劃了一刀,幹淨利落“那你看看這個!”鮮血汩汩“我以鮮血生命祭祀,求窺前塵。”

七人隨著新娘的祭語來到了一個府邸。莫孤抬手擋在眼前,還是能看見事物,虛幻透明就像靈魂飄蕩在空中

謝磊從背後摟住阿媚“阿媚,你看我新得的蔵書。”

阿媚打掉的了環在腰間的手“書等等在看,先來吃飯。”

“阿媚,你看,你快點看,這動作如何”謝磊在練習著劍法

謝磊在給阿媚推著秋千,阿媚臉上是明媚的笑臉“謝郎,你慢點。”

“阿媚…”

“謝郎…”

在這府邸的多是些最平凡的瑣事。

畫麵一轉,眾人來到了一片戰場。謝磊跪在地上“屬下,請戰!”

聲音威嚴:“準!就讓媚姑娘當你的參謀。”

有輸有贏,謝磊神色已經有些急燥眉頭緊鎖,沙盤前阿媚拿著一根木棍,指著一地說“我們應該舍棄這裏,這離我們的補給點遠,相反離他們近對他們有利”又指一地“相反退到這裏,離他們遠離我們近。這城可舍,以當地的糧食情況,一用完他們運輸需要隔河運送。”

阿媚又說:“撤退時帶上百姓,以防他們利用百姓來種植作物”

“可…”謝磊還有些猶豫

阿媚則是果斷實絕“兵家不爭一城之得失。”

此戰大獲全勝,畫麵一轉。金碧輝煌的宮殿。大殿中的男子說:“你擅自撤兵,該當何罪。朕看你不適合領兵,將虎符交出來。”

畫麵又一轉,是兩人被追殺的畫麵,停在了懸崖邊,謝磊的眉頭終於舒展,笑的溫柔“阿媚,今生能遇見你是我的福氣。希望下輩子我們還能在一起。”兩人相視一笑,竟轉身縱躍而下,幸被一白紗所救。

有過誌趣相投,有過生死相隨,也有細水長流,莫孤實在想不出來又有什麼能讓他們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