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熄滅了火把,躲在一棵樹的黑影處,聽著眼前這一隊人馬的談話,為首的是一個穿著僧袍的大漢,肥頭大耳,身邊有不少人忙著架帳篷就他一個無所事事,躺在一塊石頭上,吃著手下人送來的食物,砸吧著嘴“真是邪門了,找了三天了,就是沒找到那青陽派的娘們!”手底下的人看他大發脾氣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將口中的東西嫌棄的吐在地上“啞巴嗎?一個一個的屁多不敢放一個”

一人出來教訓了手底下的人,又轉頭滿臉堆笑的對那僧人說‘這些都是新來的,招呼不周,你老別生氣,等到了城裏,我叫上幾個年輕姑娘給你賠罪。’

“候管家要不是你們少主無理取鬧,我怎麼可能跟丟那娘們”大漢不滿道,想多要些東西

那個被叫候管家的人垮下了臉說:“賈富貴,你別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你抱怨我們就罷了,少爺不是你能說的!”

賈富貴聽了心中惱火,他是一個散修,無權無勢依附於溫府,溫府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富的流油,別的門派或散修都在苦苦追尋著鑰匙的線索,溫府則是說誰能拿到鑰匙願意用一萬金貝購買,他原來以為是鑰匙能開什麼寶藏,一打聽才知道是為了溫府的少爺尋的。那個少爺在他眼裏就是個不學無術,修為低下的廢物,生在消金窟養的是比女子更加軟糯。這次非要一起出來尋人,好不容易堵到人,他到好不知道看到什麼寶物,雙眼放光,甩下一行人消失不見了,順便打草驚蛇讓到手的獵物也跑了,一提起心就煩躁,離開了躺著的石頭隨意的走著。

手底下的人拿著一個火把照著路生怕惹禍上身,之前在路上有個小廝將泡上的茶放在桌上,賈富貴自己不小心掃到,竟然直接毆打那小廝,如果不是少爺趕來隻怕那小廝已經被活活打死。

賈富貴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修為還是可以的,一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立馬停了腳步,看到那葉子並沒有抖動,拿過來小廝的火把,晃了下,看到一個黑色影子倒映在地上。在手中悄悄地凝結了一道掌心雷,他出手向來心狠手辣力求一擊必中。

莫孤聽著周圍突然安靜下來,毫無聲響本能的覺得危險。連忙主動從樹邊走了出來“我不小心迷路了,和師兄弟走丟了,實在不是有意聽你們的話的,你們有看到。。。水寒派的人嗎?”莫孤思來想去,各個幫派的服飾多有自己的特點,自己一身麻衣,冒充那個門派多有可能被發現,唯獨水寒派,水寒派的弟子除了天賦異稟的弟子有資格穿主衣,其餘的人對服飾並無太大的要求。

賈富貴打量著莫孤‘水寒派的?’

‘嗯正是,你有見到玄若師兄嗎?’莫孤學著玄離的語氣,盡量讓自己平複下來。

賈富貴聽他說玄若立馬引著他一同坐到了石頭上,還吩咐人帶來食物。

賈富貴一心想拜入八大門派,結束自己的散修生活,隻是大部分的門派極看出身,導致他拜師無門,唯獨水寒派,不看出身不看品行,隻是這個水寒派,看中天賦,他的天賦高不成低不就,極難成功拜入,如今有一個門派裏麵的人,雖然隻是一個小嘍囉,但是好歹是塊敲門磚,可不就是瞌睡有人送枕頭立馬就對著莫孤大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