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沒問疼要怎麼克服,突然想起了什麼,正要伸手,玄離一把抓住:“相信我,這是幻境,我已經受傷了,等下若有大戰,還要靠你。不要再用那個方法了。”
那杯茶湯之中蘊含著墨淩的血脈之力,還有各種靈材。
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玄離的手冰冰涼涼的,墨淩反握著他,玄離有些僵硬墨淩輕輕地說:“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走,去找千疚。”
玄離偷偷的看了一眼墨淩表麵上他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但卻格外的敏感和守護欲強盛。
兩人細細的找尋著古寺的每一個角落,無功而返,返回原地。
“我在想如果空間手段無法使用,那個人他要如何短時間內離開我們的視線?而且當時的情況千疚肯定不會配合,或許我們找錯了,他們還在這裏……”“你說的沒錯,我們在仔細找找。”
玄離和墨淩最後走到了古寺中的佛像麵前,那是一尊全金的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手拿著一個琉璃瓶,琉璃瓶上畫著一副人間盛事圖,講述著佛像的生平事跡。
琉璃瓶上有兩朵新鮮的荷花,兩人對視一眼,飛快的伸手,拿出了其中一朵。
他們的星盤告訴了他們,眼前的荷花便是千疚,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樣也能被你們猜對,不玩了,不玩了。”說罷另一朵在瓶中的荷花飛快的向外飛去,不做停留。
玄離拿到荷花,見他要跑連忙出聲:“墨淩,攔住他別讓他跑了,千疚缺了一魂在他的身上。”
墨淩原本也沒打算讓他逃走,聽到這句話,更加確定了不能放他離開的想法,出手阻止。
玄離將手放在荷花上細細的感應千疚的情況,好在千疚麵對突發情況,也是冷靜非凡,率先護住了自己的魂識。
玄離的靈力緩緩輸送將荷花魂識包裹,滋養著荷花。生怕太過大意讓她剩於的魂體出現問題。
因為要護著荷花,玄離隻能旁觀著戰局。
墨淩的情況並不好,三人的修行功法雖然都是世間悍見,但其實隻是因為這個空間的原因,本質上他們還是三百歲的孩童,年紀換算成人類,大概也就十二三歲。
功法之中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讓‘荷花’數次找到攻擊的弱點,這種弱點並非功法之過,而是眼界受限,墨淩還未頓悟這些招式,一時沒有辦法解決。
也不知為何‘荷花’一直不顯出真身隻靠‘荷花’凝聚出來的‘勢’做為攻擊手段。
勢化為氣力,形成一把又一把透明的氣刀,站在麵前彷佛站在天罡之中。
墨淩穩住身形,墨淩使用鳳皇教授的神行步才堪堪避開一些攻擊。
“不和你打,不和你打。魂魄還給你。”那聲音不禁有些急了,墨淩雖然幼小,但它的氣刀在他身邊總會出現偏差,漸漸的它在墨淩身上發現了天敵的味道。
見墨淩沒有打算停手,‘荷花’開口警告道:“我扔了,魂魄不同於別物,若有點損傷輕則癡傻重剛瘋癲。”
在‘荷花’間出現了兩截手臂,說不出的違合,它將手中的東西向另一方向一拋,隻有這樣才能給它帶來足夠多的逃亡時間。
墨淩身形向拋出去的珠子掠去,眼中是股狠意:“血霧術!”
隻見墨淩身上出現了一滴血滴,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上麵暴發的邪氣讓‘荷花’飛快的後退。
墨淩用靈力卷著扔出的‘芯’小心的交給玄離,又轉身回了天井之中,他緩緩而走:“血霧!爆!”輕飄飄的一句話,那一時間他彷佛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荷花一直突圍不了那滴血滴的包圍,如今聽墨淩一喊,無可奈何隻能祭出逃命法寶。
隻是墨淩的血霧來的更加快速,雖然荷花已開啟空間之力,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上血霧。
僅僅一滴,就如有千斤重,直直的將‘荷花’鎮在原地動彈不得。
荷花也是身經百戰,僅僅一會便思考出了對策,刹那間整個天井開滿了荷花。
而另一邊,玄離利用陣法將魂魄導入,又在一旁替千疚護法,怕墨淩他們那邊的戰鬥影響了千疚的融合,沒多久千疚恢複了人形。
千疚咬著牙問:“我們要怎麼把它找出來?”她釋放出靈力,搜索了一圈並無所獲。
墨淩看她平安挑著眉說:“血霧中融合了我自身的詛咒,他逃不出去的。”
說罷,以墨淩為四周出現了很多虛線,慢慢的虛線飄來飄去,看似無意而動,最後去慢慢的織成一張巨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