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德一驚,問道:“怎麼,此次雲佛寺和嵋山宗的弟子都十分優秀嗎?”
至儒點點頭,道:“正是如此,據聞雲佛寺的大弟子戒心武鏡修為已達真心境八重,其成名的功法‘煉獄佛卷’業已達到了極恐怖的層次,在年輕一代弟子中,無人可為對手,至於其他幾位弟子也是極為優秀,實力都不在你我二派之下。另外嵋山宗非煙更是造詣非凡的女弟子,據說嵋山宗近千年來也就出了這麼位傑出的弟子,她的修為幾乎可與絕劍宗的無天抗衡的地步。”
至儒的話令一旁靜聽的方天咋舌不已,戒心和非煙都已是這麼厲害,足於技壓白雲宗、聖儒院二派,然而對上絕劍宗的無天僅僅隻是勉強抗衡的樣子,那麼這無天究竟達到了什麼樣高深莫測的境界,令方天十分好奇與渴望。
方天並沒有自大到可與無天正麵相抗的地步,但他骨子裏不甘人下的性格有生俱來,和比自己強大的人挑戰才能更快地認清自身的不足。
至儒的話令兩方弟子產生深深失落挫敗之意。
這時方天說話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一定會盡力一戰,這樣就算是敗了也是雖敗猶榮。如果未戰先怯那才是真的悲哀了!”
方天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令眾人都拿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蕭雪點點頭,眼中同樣是濃濃戰意,雖為女子,但鏗鏹之音不輸須眉:“掌教師伯、諸位師叔伯,弟子雖然不才,但一定會為師門榮耀奮死一戰!”
莫雨與田光也發了重誓,令幾位長老欣慰不已,心頭的陰鬱一掃而空。
白雲宗與聖儒院攜手同道前往絕劍宗,他們都是修為極高的人,腳力驚人,在平川大道還是山間叢林,都是如履平地,宛如流光,一日時間就到達了月明國北部的絕劍峰上,也就是絕劍宗山門的所在。
他們趕到時,雲佛寺與嵋山宗都已先到了。
雲佛寺內分禪僧和武僧,禪僧都是講佛念經的和尚,不求武道,武僧才是武修之人,來此絕劍宗的都是武僧弟子。
在雲佛寺眾僧人之中,最前麵的是主持圓月,緊跟其後的是幾位圓字輩長老,之後眾人是他們弟子。
重德嗬嗬一笑,向圓月行禮:“大師別來無恙吧!”
圓月行了個手禮:“托道友之福,尚且安康。”
雲佛寺的幾位首要弟子也上來相見。
方天細細打量了番,發現這些弟子果然個個修為極高,龍精虎猛,從散發出的氣勢和威儀上看,決不亞於白雲宗和聖儒院的人。這些人雖然將氣息藏匿極好,但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就像一滿桶的水,隻要一絲輕微的晃動,就會溢滿出來。
方天的正好與蕭雪在不期然間產生了短暫對視,蕭雪向他輕輕點了下頭。
重德爽朗的聲音再次響起:“圓月大師,我觀貴寺弟子不同凡響,此次之賽必然可奪得好名次了。
圓月揖手行禮:“道友說笑了,本寺弟子雖然資質尚可,無奈絕劍宗弟子隻強不弱,要想取得何名次,著實難說,貧僧看來,貴派弟子亦是不錯,或可成為賽中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