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堅城下不時有強大的武者進進出出,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在城上有近千名身穿玄甲真元充沛的強大武者虎視四方,監視一切視野裏的異樣人群。在城門口還有十幾名守城人盤查出入者。所有出入者都必須出示玉牌,受其查驗後才可放入。如果任何異常一律當場捕殺。
待方天一行人走到城門之下時,守城門卒已然將他們鎖定:“站住,接受檢查!”
方天乖乖停下來身,把玉牌遞了過去,向眼前這個大胡子頭目露出謙卑的笑意:“這位大哥,我們是開天壇的,今天是來總壇辦點事情!”
頭目檢查完各人的玉牌,發現每一牌上都有原主人的魂氣存在,並沒有發現異樣,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開天壇的?”
方天忙不跌點點頭:“正是!正是!”
頭目圍著方天慢條斯理轉了一圈,目光如同獵犬一樣緊緊盯視著方天身上的細微狀況,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各大分壇沒有特別緊要之事不得無故離開,除非得到總壇主的簽發令!你們有嗎?”
方天微微一怔,但很快臉色恢複如常:“自然知道,然而我開天壇有緊急通行權,此事事況緊急,必須盡快回報壇主,否則形勢危急!”
這所謂的緊急通行權也是從古生腦海的記憶裏提取的,那守門人聽到這話也略為動容,道:“既然如此,那容我先派人向總壇府通報一下,核實之後再放你們入城!”
方天神色變得極為嚴肅:“那可不行,此事十分危急,事關我壇存亡,半刻也耽誤不得!”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緊張,現在可是連反殺盟都已經覆滅了!”那人忽然生出一絲警惕之色。
方天臉色一冷:“壇中機密未得壇主許可豈能輕易泄露,否則你我的下場……”
守門頭目自知也是失言,不再說話,看方天頭頂魔氣叢生,充滿無盡的邪惡之氣,而身後這些人都戴著飛鷹麵具,又有玉牌,想來不會有什麼差錯,最終決定放行。
進入城中,大街上到處是強者的氣息,除了一些千萬年來土生土長的原居民是普通人外,其他身著奇裝怪服,配帶武器和鎧甲的都是天鷹組織成員。
這些天鷹殺手散布於四周,幾乎存在於每一個角落,有的人是城中軍的兵卒,有的人是職業殺手,也有一些喜歡躲於暗中的潛伏者,方天等人不管出現於哪處都必須萬分小心,一旦露出馬腳必然會帶來被動的麻煩。
方天一行人假裝著去往總壇府的方向,一邊留意觀察四周動向,查找線索,必要的時候動用了一下隱形術,靠近一些交談的人旁邊,打聽下落。
這隱形術即要隱匿氣息,又要不見其形,非常消耗元力,但方天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經過近一個時辰的打聽,從兩個酒漢嘴邊終於聽到了他們想到知道的信息。
李傲天等幹反殺盟的首腦果然被押到了阿其蒙城中,他們從西城門而來,沿途一直往東行走,穿過菜市後,向北城拐去,那裏有一個天下第一堅牢——神之囚,這個神之囚充滿玄機,裏麵有著極古老的禁製,就算是大武神也不一定可破出囚籠逃出生天。
事實上整個大陸,能成為高高在上的大武神總共不超過十個,這些大武神都是隱世的神秘強者,不問世事,沒有人會閑得無聊跑到這裏來闖神之囚玩。
這神之囚的信息也是從這兩個漢子嘴裏所得知,方天立刻預感到了不妙。
絕不能讓總壇主陷入神之囚,否則那將難上加難!
方天向眾人使了個眼色,以隱形身法飛快向神之囚方向而去。
心急出亂子,就在快速前行時,他們的帶起的氣流掀飛到了一名潛伏殺手的臉龐上,這還算小事,最多令其人誤以為天起了一絲異風,然巴依身上有一股常年不洗澡的騷臭味,在經過其人麵前時,差點把他熏死過去。
那人神色一變,預感到發生了什麼,即刻大喊出聲:“不好,有——”
那人還沒把警示說完,方天一記血元掌把他擊斃。
然不等方天稍稍放下心來,拐彎處另有三名兵卒巡邏而至,發現有人詭異倒斃,馬上查覺到了什麼,即要再次傳遞警情。
方天身影一動,殘月戟向前揮空,一道弧形電光急速飛襲而去。
兩名兵卒還沒哼出一哼即腦袋分家,最後一人角度隱蔽,警惕性極高,在那道弧光追殺到他時,仍然被他預警。
一條炫光焰火衝到了天際!
方天神色一變,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既然這樣,再動用元力縛手縛腳前行已經沒有意義,當即踏上飛葉與米光同行飛行而去。
半途中,不時有極境期的強者向他們圍攻,方天他們組合成了“雲侍大陣”,對這些極別的天鷹成員實行絞殺,尤其是殘月戟的威力非同小可,所過之處一片血雨紛飛,如同修羅場一般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