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奔雷猛獸在礦洞內奔襲而過,二人還未反應過來,刺目的雷光已是照耀眼前。
噗!
一人遮蔽眼睛,卻是突感一抹溫熱淋漓在身上,待視線恢複…
“別動。”
淡然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男子當即不敢亂動,視線恢複的他終於知道淋在頭上的那抹溫熱是什麼了,那是他同伴的血!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兩股顫顫間,淡漠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我,我說…別殺我!”男子顫聲道。
然,背後沒有回應,男子越發慌了,結巴道:“抓…抓人。”
“抓什麼人,為什麼抓?”
“你,你保證不殺我,我…在說。”男子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天真的為自己爭取生的機會。
“唉…”
歎息聲響起,男子納悶中感覺後頸一痛,隨即陷入黑暗中。
“一點自覺都沒有。”看了眼腳下的屍體,袁逆小心向深處潛去。
既然已經遇見兩個人了,想必金鱗他們也不會遠。
……
“讓我好找啊,這回…我看你們還能往哪逃?”王閻嗜血的盯著跑進死胡同的二人,眼神就像是再看待宰的羔羊。
金鱗的心沉了下來,偏頭看了眼背後已是昏迷過去的淩,眼中閃過愧疚的神色,是她連累了大家。
幽光照耀下,此時的金鱗模樣可謂大變,原本柔順的黑發變成了暗金色,散落臉頰,其中一縷花白甚是刺眼,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也是變了樣,在瞳孔周圍多了一圈暗金的紋路。
皮膚依舊白皙,但在臉頰與額首間卻是覆蓋上了一層淡金色的鱗片,若隱若現,不注意甚至根本發現不了。
不知為何,這樣的金鱗反而顯得更加自然,興許這才是她本來的麵貌吧。
揮揮手,示意旁人退下。
一眾人一愣,看著那即使虛弱卻依舊不輸美態的兩女,具是會意的退下。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想必是偷偷跑出來的吧?”待所有人退下,王閻嗜血的麵貌稍稍收斂,轉而一副玩味的姿態,人找到了,他反而倒是不急了。
“哼。”
金鱗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對方的意思。
“嗬嗬嗬!有趣啊,如果早知道你的身份,我是萬萬不想與你交惡的,即使你殺了那個家夥,可惜…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你又是自己跑出來的,既然做了,我也隻好做絕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王閻的表情越發森冷,絲毫沒有貪圖美色的樣子,眼中隻有濃重的殺意。
抬起手,赤紅色的靈蘊彌漫,王閻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邊靠前邊說道:“想必你的血,能讓我的功力更近一步。”
看著靠近的人,金鱗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呃!啊!啊啊……”
然就是在這裏,洞穴外傳來接連的慘叫聲,王閻一愣。
砰!
一道人影飛進進來,王閻錯身躲過,再次一看卻是瞧見了那熟悉的黑色裝束。
“大…少爺,小,心!”
黑衣人口中鮮血止不住的流出,勉強一句話說完,便是氣絕身亡。
踏…踏…踏、
腳步聲在轉角響起,一根銀色的棍身出現,王閻目光一凝,然裏麵的金鱗瞧得那棍身,卻是想到了什麼,一抹喜色在眼中浮現,續而卻又轉為擔憂。
“果然,在這裏啊。”
看著洞內的場景,袁逆稍鬆了口氣,來的正及時。
“你是誰?”
瞪視著出現的男子,王閻的臉色一片陰霾與凝重。
能瞬間擊殺他這麼多手下和一位家奴,即使是偷襲,對方的實力也不會低於他多少,如果是之前他倒是不會將對方放在眼裏,因為他並未在對方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可現在…
王閻下意識的護住了腹部。
沒有回話,袁逆邁步前進,猶如散步一般。
王閻眸光一怒。
“血手印!”
血色的光芒乍現,一隻血色的利爪向袁逆轟去。
嘭!
一棍搗向那血色利爪,竟是直接將其敲散了!?
王閻一懵,不禁是他,連袁逆自己都是愣住了,那隻血色利爪一看就知殺傷力不弱,他本來也僅是防禦,怎麼一下就給打沒了?
外強中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