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賓館中,袁逆交了房費被侍者帶到了屋內。
尋摸了一個下午,但卻並未找到合適的傭兵團隊或狩獵隊,歸咎原因不是對方嫌棄袁逆太小不收他,就是袁逆嫌對方實力太差。
未找到合適隊伍的袁逆也隻得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在做打算。
吃過侍者送來的晚餐,袁逆又要了一桶熱水,打算洗個熱水澡,雖然以他的體質根本不在乎那點冷熱,但他還是喜歡熱水包裹身軀的感覺,暖暖的,好似空乏的內心也能得到一絲填充。
泡著熱水澡,袁逆的時刻警惕著的心理難得放鬆下來,與果子閑聊著。
“噹…”
“誰!”
突然發出的異響,瞬間使得袁逆警覺,張嘴叱嗬。
“抱歉先生,我是想問還需不需要換熱水?”侍者站在門口一臉歉意的道。
“不需要,立馬走開!”袁逆麵色陰沉道,他現在可是渾身不著片縷的狀態,可不想被對方肆意觀看,最主要的是他有不能被發現的秘密!
“好的先生,有什麼需要叫我。”
侍者恭敬的退了下去。
“他應該沒看到吧。”
袁逆不由得想,誰讓他先前正在用尾巴擦背呢,又是背向門口…不過瞧對方的作態,應該是沒發現吧?
謹慎起見,袁逆擦幹身體後便時刻觀察著賓館內的動靜,然提心吊膽了近一個時辰,袁逆終是確認那個侍者沒有發現他的秘密,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然袁逆卻不知,那個為他送水的侍者為他送完水後便出了賓館,並且一夜未歸。
……
翌日,天未亮袁逆便是早早起床收拾幹淨,穿上了昨天新買的一套衣服,而原本那一套則是早已洗淨收了起來。
新的衣服樣式與他先前所穿的差不多,隻不過質地好了些,也夠結實。
上身依舊是襯衫的款式,露出臂膀,下身略微寬鬆的長褲,腳上短筒靴,一身整體大致黑色,咋一看就像一套練功服一樣,事實也差不多,袁逆的穿著風格完全是圖行動方便,像那些華而不實的不在他考慮之內。
此外袁逆還備了一件長擺風衣,連體著兜帽,袖口寬闊,足有正常衣袖三四個之寬,穿脫極為方便,顏色自然一樣是黑色的。
披長風衣,袁逆出門向樓下走去,他隻交了一晚上的房錢,該離開和尋找工作去了。
走到大堂,袁逆碰見了一個熟人,昨晚接待他的那個侍者。
“先生就打算走了嗎?”
侍者看似熱情的問候。
“嗯。”
審視的看了侍者一眼,袁逆應聲,對這個擅自闖入他房間的侍者他表示沒有任何好感。
“那好,先生去將房牌教給前台就可以了,我還有事要做就先不當務先生的時間了。”侍者很似謙卑的道。
點點頭,沒在搭理這個禮貌過份的家夥,袁逆向著前台走去。
而身後,侍者在袁逆走開後立馬向賓館的側門小跑去,麵上露出抑製不住的喜色,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能一下拿到近一年工資的報酬,他怎能不喜?
袁逆交接完房牌後直接走出了賓館,打算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卻是沒注意到街道斜對角有一夥人正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