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管道上,身披黑袍的挺拔身影獨步前行著。
“奇怪,胸口怎麼有點發悶呢,累著了?”摸了摸有些氣悶的胸口,袁逆也全當是自己趕路累的。
“讓開讓開!”
一道隱約的叫喊聲自身後遠遠傳來,回頭一看卻是數輛馬車正在向自己這邊疾馳。
看了眼左右,嗯…路很寬,在看看自己的位置,嗯…是邊兒上,於是袁逆依舊自顧自走自己的路。
嘶鳴聲在逼近,袁逆沒有理會。
“讓開!讓開啊!”
有些驚慌的吼叫更大聲的響起。
這回袁逆定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向那已然有些失控的馬車,正直衝著自己的位置撞來,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袁逆走到了道的另一邊…
“讓開!讓開啊!”
在回頭看,袁逆的臉色陰沉下來,這明擺著就是奔他來的吧?
這次他也不躲了,直接自儲物袋中拿出武器,拉開架勢,震勁訣有序蓄力,對麵拉車的隻是普通馬匹,他有信心在對方近身時將其挑翻。
至於馬和車上的人受傷與否?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他已經做出忍讓了,是對方不知好歹。
“讓開,快讓開,不讓開撞死了我可不負責任!”
“哼,放心我也不會負責人的。”聽著對方的叫喊袁逆低聲冷笑。
呼!
眼看著馬車越來越近,手中的鐵棍被袁逆向後抻直,帶起勢大力沉的風聲,隻待馬車欺身近前。
“籲!”
然而,就在發瘋的馬車距離袁逆不足百米時,馬車後衝出一匹獨馬,上麵駕著一個青年,隻瞧得其身手敏捷的翻身到馬車上,奪過韁繩使勁拽住!
“噅噅噅兒兒!”
長達近百米的扯拽,馬車終是在距離袁逆十來米的距離徹底停下。
“嘿我說你這人是傻了還是怎的,不知道躲啊!”
馬車上跳下一身穿醬色布衫的男子,氣勢洶洶的便向著袁逆走去,口頭還指責著袁逆的不適。
對此,袁逆並沒有還口,對方還以為是袁逆怯弱,口頭不過癮到了近前竟是伸手向袁逆肩膀推去。
“哢!”
然而袁逆人狠話不多,直接將對方伸出的手臂給擺到了其身後,清脆的響聲後,是撕心裂肺的痛嚎。
“啊!我的手臂啊!!”
“這個蠢貨。”
正安撫馬匹的青年瞧得這一幕忍不住暗罵,先前手下人的行為他自是注意到了,不過當時馬還在驚恐狀態下,不先安撫住說不準又發瘋跑出去了,因此他想著先安撫好馬匹,再去收拾手下,順道給人家道歉。
結果到好,本就理虧你還敢跟人家動手,結果哪知道對方還是個狠茬子!
“這位兄弟手下留情,有事好商量。”青年緊忙跳下馬車道,卻是不敢太過靠近袁逆,一是怕袁逆誤會什麼,二也是為了自身安全。
他可不是被掰斷胳膊那個傻子,人家敢淡然的站在發瘋的馬車前,甚至武器都掏出來了,那能是一般人嗎?起碼他是沒有那個膽氣,也沒那份實力。
“常頭兒,這怎麼了?”
這時,對方吊在後麵的車隊也是停到近前,有人不明所以的問向青年,同時也有人警惕的拉開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