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呢?”藍水兒氣喘忽忽把小落放在床塌上,轉過身焦急詢問著管家。

“王妃,醫生是什麼?”

對,現在是古代,不應該說醫生的“大夫,快,快。”

“是王妃。”管家見藍水兒急促的樣子,也不敢怠慢。

不一會,管家後麵跟著一位拿著藥箱頭發花白的老人,忙拉著老人“快,快診斷。”

隻見老人一會摸摸胡須,一會搖搖頭,藍水兒看不下去,大聲吼著老者“你到底回不回看?”

“王妃此言差矣,小生行醫數十載,怎麼不會看?”

都七老八十了,還小生?藍水兒皺了皺眉頭,凶神惡煞的說道“到底怎麼樣了?你要是敢讓她有任何差池,我管你行醫多少年?”說罷,往脖子上演示了一個刀的樣式。

老頭嚇了一跳,也不摸胡須,也不搖頭了,慌張道“這位姑娘沒事,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療養些時日便可恢複。”連忙拿起筆墨揮灑了幾下。

“這是藥方。”遞給管家,說完連銀子都不要了,拿起藥箱就往外跑。

“管家,你去取藥吧。”

“是。”

藍水兒擦了擦額間的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視線看向床上的小落,唇微微上仰,剛才可把她嚇壞了,還好小落沒事,不然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東院。

“姐姐,藍水兒不會這次來真的把?”柳焉兒坐力不安,緊緊攢著手帕,看向秦雨燕,想起剛才藍水兒淩厲的雙眸和最後那句話,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秦雨燕則冷笑,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做個事情也能做到這般田地,不過心裏雖這麼想,還是驚訝地捂嘴說道“不會把。”

“姐姐,這可怎麼辦啊。”柳焉兒拿著手帕的手,緊抓著秦雨燕,希望她能想想法子,畢竟在王府隻有姐姐對她對好了。

秦雨燕眼裏閃出一絲厭惡,握著柳焉兒的手,安慰著“妹妹,其實也沒什麼的,隻是一個丫鬟而已。”

“可是王爺……”柳焉兒忐忑不安,如果藍水兒向王爺告狀,說她毒蛇心腸,那她還怎麼在王府立足,王爺最痛恨的便是蛇蠍之心的女人,她好不容易從妾室容升側室,萬不能出差錯啊。

“我倒忘了,藍水兒可不是好惹的主,要是王爺知道此事……”秦雨燕麵露憂慮地說著。

柳焉兒聞言,嚇的臉色蒼白,她當初真不該為了妒忌而壞了大事,現在可怎麼辦是好?“姐姐,王爺不會真的……”

“妹妹,你也知道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妹妹,你怎如此大意?”

“那現在怎麼辦?”

隻見秦雨燕站起身,步伐優雅的走到窗前,看著菊花,纖手摘了一朵開的正燦爛的花,漫不經心地說道“這朵花太嬌豔,該是摘的時候了。”

“姐姐,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我這麼被藍水兒壓製麼?”

“妹妹,該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把?”秦雨燕把玩著花朵,看都沒看柳焉兒。

“姐姐,你是說……”柳焉兒聞言,睜大眼眸,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