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吧?”藍水兒嘴角噙著笑意,自言自語的問這。

“不可笑!隨其自然豈不是很好?”赫連火腕了一眼藍水兒,攤開雙手,斜靠在藤木椅子上悠閑自得回答。完全看戲的姿態,邪氣的丹鳳眼若有若無的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藍水兒注視這眼前這個美的不切實際的男子,他沒有安慰,確是在告誡你,不要在所謂所為的掙紮,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女人,跟我走吧?”赫連火似笑非笑的說道,不是在要求,也不是在命令,而是用敘述的口吻,仿佛他是天,他是地,他是主宰,你沒有權利說不。

“你還真是有意思,我一不認識你,二跟你不熟,況且剛才的事情跟你也脫不了關係,你覺得我會跟你走麼?”藍水兒冷笑,她不是笨蛋,眼前這個男人一定不壞好意,而且她不喜歡別人用上帝的口吻同她說話。

“哈哈,女人,你也不笨麼。”赫連火輕笑,笑聲悅耳動聽,緩緩站起身,火紅衣袍隨風舞動,跨步來到藍水兒身邊,修長手指輕扶她額前劉海“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麼?自怨自艾,隻會讓他更瞧不起你,懂麼?”他的話猶如春天的風一樣暖進藍水兒心中,蕩起層層波瀾,許久不曾平靜。

“不是隻有你自己可憐而已,世上可憐的人何止千萬,不要讓命運止住你的腳步,難道你就隻願意做一個可憐蟲,一個被人利用的物品麼?據我所知你體內的蠱毒最多能堅持1年。”

“就算我活下去了,又能如何?”良久,藍水兒平靜的開口,美眸無一絲波瀾。

“哈哈,夠冷靜,隻是你缺少這個。”赫連火指著她的腦袋“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放在我身邊,我也不會喜歡,何況是高高在上的軒轅浩宇。”

“什麼意思?”藍水兒皺起柳眉,不悅開口。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如何?”赫連火意味不明說道,丹鳳眼全然是捉摸不透的清光,隨後緩步離開“穿好衣服,我等你。”

幽幽小徑,落語深深,某別致小院內,兩個模糊的身影藏匿在假山後麵。

“這是什麼地方?”藍水兒忍不住開口,她被赫連火安放在兩個岩石中間,縫隙狹小,四肢都扭曲成天津大麻花狀,極其別扭。

赫連火蹲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她的頭,又輕輕噓了一聲“別說話,好生聽著?”

遠處隱約傳來腳步聲,藍水兒頓時噤聲,泯這雙唇,美眸瞪的大大的。

“這麼說來,事情都辦妥了?”深沉沙啞的聲音由遠而近,似乎是個男子。

“王爺與醫仙,矛頭已經指向太子了,現在兩人已經產生裂痕。”黃鸝般嬌滴滴的聲音恭敬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