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裏還有人!”有一個士兵大喊,語氣裏還有一絲憤怒。
“什麼人!”宋西祠眼角微和,走了過去。
卻發現是駱城的書房裏有一個暗門,暗門進去是一個地下室,此刻的地下室裏有三個赤果著沒有穿衣服的少女,姿色皆不俗,隻是三個大約十六七歲年紀的少女卻很淒慘,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鞭痕和燙傷的痕跡。臉上還有一道道被蹂躪的痕跡。
暗門被打開後,三個少女見到光後一個個都畏懼的擠在一起。宋西祠知道,那是因為長時間沒見到光的緣故,幾個士兵找到這暗門後,看著地上的皮鞭和蠟燭,還有一些其他的用具,又怎麼想不到在這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裏究竟發生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
三個少女不知是何時被駱城當性奴關到這裏的,長時間的折磨顯然已經讓她們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見到宋西祠等人也隻知道躲。
一個年青的士兵看見這一幕頓時忍受不了了,抹了一把淚水就衝了出去,大吼著踹向駱城,因為幾年前他的妹妹也失蹤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今天他看見這幾個少女就想起了他的親人,所以這個士兵忍不了,就算今天被革除軍籍他也不想忍。
“小王,忍住,別打了!”一個年長的士兵紅著眼睛拉住了年輕士兵,他是知道軍隊的規矩的,如果駱城今天真的被打出了問題,那麼這個年輕人的士兵生涯也會到此結束,為了駱城這種人,不值。
“讓他打!”宋西祠大吼一聲,他從小在宋家長大,雖然後來在軍隊裏受過殘酷訓練,可那隻是身體上的,但今天他卻看見了心靈上的,三個如花少女本該享受父母的愛護,卻被駱城這個畜生綁到了這裏,為了一己私欲囚禁在不足十平米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裏,天天用皮鞭和蠟燭折磨。試問三個少女怎麼能承受。
所以宋西祠這次不打算仁慈,駱城這種人渣就應該受到懲罰。
“都給我打,打死我扛著。”宋西祠怒聲喊道,一個個士兵眼睛血紅,衝向了蜷縮在地上的駱城。
“嗷,饒命啊。”
“別打了,我錯了。”
“救命啊。”
駱城在地上打滾,聲音淒慘無比,隻是這次沒有人救他,甚至駱家的一眾骨幹也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們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家主私下裏竟然這樣變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半響,駱城的慘叫聲才戛然而止,躺在地上如一隻死狗一般呻吟,玄武第七分隊的士兵當然沒有打死他,宋西祠雖然那樣說了,但這些士兵都知道,今天如果他們真為了泄憤打死駱城,那宋西祠肯定也會上軍事法庭,所以他們不可能下死手。
“救命?”宋西祠走到駱城麵前,一口吐沫吐在了駱城臉上。
“那三個花季女孩兒曾經這樣喊的時候有人來救她們嗎?”宋西祠喃喃說道,眼神堅定,他現在更加明白,一個軍人真正的意義!
天海著名慈善商人駱城家發現巨量毒品!
披著羊皮的禽獸!駱城,在暗室囚禁三名花季少女當性奴!
駱家被查以後,消息以驚人的速度向周邊傳播,電視台,日報社,皆瘋狂的播報駱家藏毒案。這是一個以家族骨幹為團體的販毒集團,整個駱家百分之八十的人參與了販毒。駱城的醜惡麵目也被媒體毫不留情的揭開,一時間天海的大街小巷都是罵駱城的人。
這件事徹底震驚了蘇南省高層,蘇南省省委書記紀達康下令,公安廳派遣得力緝毒大隊,朝天海進發。一時間整個天嗨都風聲鶴唳。
此時的駱斌藏身在一個小旅館中,胡子拉渣,雙眼布滿血絲,頹廢無比。看見電視台上播報自己的父親最後像狗一樣被押進警車,駱斌手背上的青筋絲絲暴起,恨意衝天!
宋西祠查完駱家後便火速去醫院找劉家父子,卻得知劉家父子早在兩天前就離開了醫院。宋西祠一臉陰霾,看來劉家父子八九不離十就是雇傭黑夜組織的人了。
“小木啊,蒼鬆押回玄武基地了嗎?”宋西祠的電話接通,一個厚重的聲音傳來。
“首長,蒼鬆在半小時前已經押到玄武基地了。”宋西祠直了直身子嚴肅說道。
“那就好,讓人嚴加看管,明天修道院就會派人過來,你們到時候將蒼鬆交給他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