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馬元義被陸正這話氣的麵色一陣青紅,可他又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兒子的確考了四百六十分,跟陸正的兒子陸青山簡直天差地別,沒有絲毫可比性。
“好了,老陸,你別鬧了,我給你總監的位子,你別辭職了,好好在單位幹吧。”老領導認真說道,語氣漸冷。
“領導,你也別鬧了,趕快給我簽字吧,一個總監位子我現在還真看不上了。”陸正平靜說道,他已經對單位徹底寒心了,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不貪汙的,現在的彭海貿易公司外強中幹,早就是個空殼了,這一切與麵前這位看似祥和的老領導脫不了關係。
“你……”老領導臉色憋得通紅,強壓著怒氣問道:“那你要什麼位子?”
“領導,人家恐怕是盯上您的一把手位子了?”馬元義繼續挑撥道,現在他是真的怕陸正再次進入單位了。
“不好意思,馬總監,領導的位子現在給我我也懶得做。”陸正不屑說道。
“老陸,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留下?”老領導麵色陰沉如水,沉聲問道。
“最後再叫你一次領導吧,單位我是不可能留下了,辭呈你簽了最好,不簽等個十幾天我也可以申請司法仲裁,你也別妄想用什麼位子留下我了,還有,你覺得你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嗎?”陸正譏諷反問道。
“什麼事?老陸,你在說什麼啊?”老領導麵色頓時不好了,強笑問道。
“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辭呈你到底簽不簽?”陸正有些不耐煩問道。
“老陸,我都說了你是公司的元老了,哎。老陸你別走啊。”老領導急急出聲,因為陸正這次沒有等他說完就欲離開。
“哼,好自為之!”陸正冷冷回頭看了一眼老領導說道。
雖然沒有拿到辭呈,但陸正也吐盡了這些年在單位上受的氣,所以他直接開著勞斯萊斯朝家裏走去。
陸正前腳剛走,彭海商貿公司便來了一大堆身穿便服的人,不一會兒,老領導和馬元義便因為貪汙和轉移財產的罪名被從單位帶走。
說來也怪馬元義和老領導倒黴,陸青山根本不知道他們貪汙,所以也沒有安排人去查他們,但是雖然陸青山不說,但有人猜到了啊。至於猜到的人,自然是趙順和章德了,他們昨天得罪了陸青山,這會兒正想著法子給陸青山賠罪呢。
所以在了解了陸青山的父親以前在單位上經常受不公正待遇後,趙順和章德立刻義正言辭的要求人查彭海商貿公司的財務,這一查,還真給查出來了,馬元義和老領導勾結,貪汙巨款,直接被帶走了。
陸正在家得知這個消息後,也半響啞然不能出聲,暗歎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啊,即便你不開口,也會有一大堆人揣測你的用意去做你想做的事。
果然,下午,趙順和章德這兩位彭海縣的一二把手就提著水果和名煙來到了陸青山家,義正言辭的批評了一頓老領導和馬元義,並隱晦表示他們認識到昨天的錯誤了。
陸正心中冷笑,他又怎麼不明白這兩人是來希望將功補過的。但他們昨天幹什麼去了。所以陸正自然不可能收禮物,連哄帶騙,直接把兩人從家門口趕了出來。
陸青山從頭到尾在臥室裏根本就沒有出來,不過他自是知道自己老爸在客廳裏幹的事兒,對於趕出去趙順和章德,陸青山很開心,很欣慰,這說明自己的老爸是真的有了豪氣,有了信心,要不然以前的他是可能不會對一個縣的兩個頭頭做這種事兒的。
晚上王梅回來後,陸青山又把自己在天海煉製的兩塊玉墜拿了出來,分別給了陸正和王梅。
“這玉墜是幹什麼的?”王梅疑惑問道。
陸青山沒有回答,而是認真的又將那晚在宋筱菲生日宴會上的一切又演示了一遍,甚至還有上品法器的第六種功效騰空,都一一教給了陸正和王梅。
這神異的一切自是把陸正和王梅嚇得不輕,他們甚至生出了眼前的陸青山不是他們兒子的想法了,畢竟人居然可以借助一塊玉墜在天上飛這種事,傳出去誰都不會信啊,還有天地靈氣,那些又是什麼東西?
“兒子啊,這玉墜是你那位師傅給你的嗎?”陸正揣測問道。
陸青山點了點頭,他算是明白了一個謊言需要萬千個謊言來圓的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