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退,便壞了事兒,張北抓住了機會,攻伐更為猛烈,猶如狂風暴雨一般。
李祥且退且守,毫無招架之力,曹哲看的是一臉焦急,頭上止不住的冒著冷汗,李祥可是他們明都修道院的唯一希望了,但是這剛上去,情況就很是不妙。
“耒陽槍!”
張北大喝一聲,長槍上猛的一擺,槍身便以極快的速度打在了反應不及的李祥身上,已經退到擂台邊緣的李祥直接慘叫一聲,被這一槍給打飛到了台下。
“三號擂台,張北勝,積十分!”
負責這個擂台的一個武者大喊宣布結果。
曹哲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祥,低罵一聲廢物,臉色極其難看。
“李兄承讓了。”
張北看了一眼李祥。誠懇抱拳。
有了這一場,其他各院的武者也開始積極起來,躍躍欲試。
其他九個擂台上也各有武者站了上去,一時間,十個擂台上刀光劍影,拳腳縱橫。
陸青山蔚然站在台下,看著擂台上的一眾武者,微微搖頭。冷鋒和陶宇幾人就站在陸青山身後,等著陸青山的指示。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上呀?”陶宇興奮問了一句。
“什麼時候都可以。”陸青山笑著說道,“你們誰想上就上,這對於你們來說是一次很難得的鍛煉機會,畢竟這擂台上站著的,有華夏各個地方的修道院的武者,他們的功法和修為特點盡皆不同,你們上去於他們交手,無論成敗,都可以學到一點東西。”
“隊長,恐怕我們上去守不住擂啊。”
鄭雅揣揣說道,蘇南省修道院的一眾武者,除了陸青山以外,其他的的確實力一般,無法守擂十次。
“無妨,我說過,勝負對於你們來說沒有關係,你們隻需要上台去,借著這個機會學到一些東西就足夠了,守擂的事情你們不用考慮,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咱們蘇南省修道院進入第三輪的。”
陸青山自信說道,他本來就沒有指望陶宇等人守擂十次,守擂的任務,隻有他能完成。
“嗯,那隊長,我們就上去試試吧。”
鄭雅重重的點了點頭,美眸裏滿是堅毅。
“好,你們上台之後,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第一,勝負第二,如果撐不住了,就喊認輸,沒什麼丟人的,莫要因為怕丟臉,傷到自己。”
陸青山又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和蘇南省修道院的這些人這幾天相出下來,也相處出了一些感情,所以陸青山不希望看到這幾人受到什麼傷害。
“嗯,隊長,我們去了。”
目送著冷鋒幾人上了擂台之後,陸青山便開始四處觀察,他想知道,現在有沒有已經守擂成功的。
三號擂台上,張北已經連勝了七場,台下的武者對他呼聲很高。
但是陸青山一眼就看出來,這張北絕對撐不到第十場了,因為他的內勁已經明顯不夠用了,氣息也開始紊亂起來,臉上的血色都失去了幾分,這樣的他,最多在第九場,就會因為力竭被人擊敗。
果然,不出陸青山所料,張北在勉強勝了第八場的武者以後,到了第九場,一個實力還不如李祥的武者三招之內便將張北擊敗。
張北吐血飛下了台,東都修道院的一眾武者忙忙上前借住張北,臉色不甚好看,畢竟他們離晉級隻差兩場了,可就是這兩場,卻猶如天塹。
十方擂台上,武者的耐力很重要!
“東都修道院,張北敗!八十積分清零!”
三號擂台的負責人大喊一聲,勝利的那個武者臉上滿是喜色。
這樣的事情也在其他擂台上上演,很多武者前期表現很是強勁,但是到了最後幾場,要麼是因為內勁不足被人擊敗,要麼是碰上敵對的修道院的高手狙擊,慘然收場。
十方擂台賽舉行到現在快一個小時,卻沒有一個十連勝的武者出現。
台下幾個中大型的修道院的的武者都有些焦躁,眼神頻頻向幾個大院武者看去,他們想拿十連勝,必須要看這些大院武者的臉色,因為若是大院武者不允,他們派出去的人即便能撐到第九場,也撐不過第十場。
但台上的幾個長老卻並不如何焦急,依舊平靜,因為往年的擂台賽都是這樣,前麵都是小型修道院和中型修道院的時間,真正的決勝時間,依然是後麵的大院的巔峰對決,可以說,擂台賽是專門為大院武者準備的。
“隊長!”
“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