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希望你能銘記,我的名字壞主意山本二十一。”
陸青山詫異的看著山本二十一,笑問道:“你的名字很特殊嗎,如果我每殺一個人就要記住他的姓名,那我還是不要殺人的好。”
山本二十一恬然一笑,道:“因為這個名字會送你上路,所以才叫記住啊。他會是龍城所有的陰影,是圍繞華夏武者一生不曾消散的噩夢,正如我的祖父山本五十六一般。”
他笑得很和煦,可是他的話卻讓每一個人震怒。特意提起山本五十六,無異於在華夏武者的傷口上撒鹽一樣,他這麼做就是要激起陸青山的怒火,失去理智。
陸歡沒好氣的罵道:“這個小浪客還真是個跟他那個禽獸不如的老祖一個德行,狂妄到家了。”
聞言陸名並不搭話,反倒是一臉凝重的說道:“可是他的老祖宗在我華夏國土上肆虐數十年,造下無數的殺業,對於東瀛人而言,那就是成功者的代名詞。”
“我說陸名,就算你跟陸青山不合,但是這個時候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你這是不是長他人的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陸歡不滿的白了陸名一眼,儼如將陸青山看作陸家人了,新仇舊恨全都拋在腦後。
陸名沉默不說話,陸歡知道的比他少很多,山本一脈在東瀛的地位超然,就是因為山本五十六的威名是打殺出來的。而山本家也是東瀛著名的武術主流門派之一,山本二十一敢孤身一人漂洋過海來到世仇華夏國土,還敢當著這麼多華夏修士的麵大言不慚,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他怎麼會輕易犯險?
“拿劍來!”陸青山張手,陸遙抽下腰間佩戴的軟劍扔上台去。陸青山隨手接過劍手指在劍身上不斷的摩挲,淡淡道:“好劍,好劍,能死在這把劍下,二十一,你不冤枉。”
“拿酒來,多拿一些!”陸青山似乎並不急著動手,反倒是讓人拿酒來。這一舉動有些出乎眾人的預料,陸歡驚叫了一聲:“難道是要溫酒斬山本二十一?”
陸家的下人不敢怠慢,趕緊下陸家的酒窖中去拿上等的女兒紅。應此情此景,喝一杯自然是盡顯英雄之誌。
可是酒還未到,陸青山將軟劍提在手上,淡淡道:“出手吧。”
“陸先生不想喝了酒在上路麼?”山本二十一一怔,微微屈膝躬身,突然身形暴起,朝著陸青山所在方向急速狂奔而去。他的速度不快不慢,一手護刀,一手拔刀,待到拔刀之時便是他一擊必殺之時。
反觀陸青山衣袂飄揚,習習微風吹來撩動他的發絲,他就這樣站著,看著,等著。所有人都為陸青山捏了一把冷汗,雖然知道他肉身無雙,可是從未見他施展過劍術。
“噌!”
彼時山本二十一的刀還未出鞘,但是劍聲已經回蕩在陸青山的腦海。而陸青山手中的劍也宛如靈蛇一般劇烈的抖動起來,仿佛成熟不住那可怕的力量一般。
“嗡。”
說時遲那時快,山本二十一小臂青筋暴起,宛如虯龍般盤踞在他的胳膊上,整個人的氣勢由盛變得更盛,待到極點時終於拔刀了。隻見他的刀閃耀著白光,仿佛刀身中暗藏一輪大日一般刺眼。
“好刺眼,什麼都看不清了!”
“好強的劍意,連劍客的位置都看不清了,這還怎麼打?”
突然陸青山一怔,山本二十一竟然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頓時讓陸青山一驚。
戰場上的戰機稍縱即逝,就在陸青山分神的一刹那,一道淩厲的刀光劈頭斬下。刀中仿佛蘊含著萬鈞之力一般挾滔天神威斬下,而陸青山還依舊帶在原地,仿佛根本就不曾意識到山本二十一已經閃到他身後一般。
“完了,竟然被這個浪客的障眼法騙了,陸青山必死無疑!”李默心中一緊,這種戰術完全與方才山本二十一所使用的招數策略完全不同,陸青山沒有防備隻能以血為代價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眼看刀尖砍下,此時的陸青山就算有心躲閃也避無可避。陸歡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看到血濺當場的畫麵。
就連山本二十一都露出一絲冷笑,得意不已:“陸君,你太小看我了。”
正如眾人所預料的一般,山本二十一一刀狠狠劈下,將陸青山從頭到尾一刀劈為兩半!
“咦,怎麼明明砍中了,可是為什麼沒有血?”
這時李默驚喜的重重一拍桌子,驚訝地說道:“好小子,山本家的小子砍中的是陸青山的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