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痞痞的湊到安誌遠跟前,“害羞了?也不知道是誰對著我說我愛你?難道是我聽錯了?”
安誌遠臉色更加緋紅,他可以對著白曉深情表白!是因為以為自己媳婦沒了,那時候心情激蕩,連人都要沒了,還矜持個屁啊。
可是現在對著大活人,他可就沒有那個勇氣了。
安少將就不是那種浪漫的男人,心裏對自己的女人再好,也是實際行動,你要讓他甜言蜜語哄得白曉團團轉,還真的不是那種人。
“你聽錯了!”
僵硬的表情,加上硬邦邦的回答,氣的人肚子疼,可愛的安少將啊。
白曉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
生死徘徊的時候,她真的後悔沒有好好對待安少將,他們夫妻兩個似乎分離多於相守。
她要告訴他,愛一個人的感受。
“難道我聽錯了?”
“白醫生!”
薛博士和張醫生已經衝進來,後門還跟著護士長。
一下子就撲到白曉麵前。
安誌遠不動聲色迅速和白曉拉開距離,表情嚴肅,要不是耳根子的紅暈,任誰都看不出來,安少將心跳的像是打鼓。
臉上被白曉親過的地方,一層層的火焰燃燒開,蔓延到安誌遠的心裏,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臉頰,嘴角的弧度讓人知道他的心情真的好極了。
有白曉的地方就有幸福。
幸福就這麼簡單,一個親吻也可以讓他感受到萬裏晴空的美好。
“老師!怎麼了?”
白曉也被嚇了一跳。
什麼事情需要自己老師眼珠子都紅了,看見她活像是看見了價值連城的古董。
“給你抽血!”
薛博士親自上陣,擼起袖子就拿起針。
“老師,為什麼還要抽血?難道我出問題了?”
異能治不好病毒,也不至於讓她立刻死啊,要知道昨天沒死成,就意味著她死不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白曉都有一種直覺,她不會死。
咱家異能治不好,但是起碼保命。
她自己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現在體內異能的狀況呢。
反正病毒和異能共存啊。
她也鬧不明白了。
“哎喲!老師……”
白曉委屈了,薛博士一針下去,血花子冒了,可是沒紮進血管裏去,還下手太重,疼的白曉一哆嗦,老師是來抽血的?還是來要命的啊。
“薛博士,你多久沒紮過針了?”
白曉被紮了三針,還沒紮進血管之後,安誌遠不幹了,上去阻止。
看著媳婦兒胳膊上被紮青的地方,安誌遠心裏那個心疼啊!白曉本來皮膚就白,有個磕著碰著,傷痕很明顯。
這三個針眼紮堆兒一樣讓人看著刺目。
薛博士訕訕,老臉有些掛不住,雖然他是外科第一把刀。
而且是外科裏寶刀不老的那把刀。
可是紮針這個工作他已經幾十年沒有碰過了。
準確的來說,分工不同,已經決定了他現在紮針比菜鳥還菜鳥。
看著安誌遠臉色難看,薛博士隻好退開。
旁邊的護士長直接上手了。
這可是咱的強項,天天紮針,果然,女護士長一針下去,很快就抽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