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
嚴春麗一隻手拉著母親!一隻手死活不放開白曉。
“白曉,我們一起,我知道你也是去看白鬆大哥的,我們也是去看白鬆大哥的,我媽媽特意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內疚了很久,這一次也是專門陪我去的,盡一份心意來彌補自己的錯誤!我媽媽不是壞人!就是心裏自私了一些,我代我媽媽和你道歉,好不好?
白曉,我媽錯了,我也錯了。我保證我這一次去不是為了糾纏你哥哥!就是為了看看他好了沒有,要不然我這輩子心裏遺憾。”
白曉還是不說話,態度沒有緩和。
腳步如飛,嚴春麗根本追不上。
頹廢的停止腳步,這還不明白,人家一點也不想和她們和解,她以為的苦衷,在人家這***本不存在。
鬱邵涵看著女兒失望的神色,歎口氣,“這都是你媽媽做的孽,我一會去找她道歉,你別再為了我對她低聲下氣!你就是跪地求她原諒,恐怕她也沒有那個心思。
我現在才知道!她的大哥在她心目中恐怕和我對你一樣是真心的為對方考慮,所以她才那麼生氣,在乎的人被別人侮辱傷害詛咒!要是別人這麼說你,我大概會和她拚命,昨天是你姥爺打斷了她,要不然我相信當時她想要自己親自動手的。
說起來,也是你姥爺救了我,免除了我當著小輩們的麵被白曉毆打的機會,真正說起來!我現在才能體會到,你姥爺昨晚為什麼那麼做。
父母對自己女的愛是無私的,是我讓他們失望了。”
經過了一夜,鬱邵涵居然脫胎換骨的不一樣了。
白曉不知道這些,她已經去問白鬆的病房號。
來到護士台。
“您好!我想問一下軍區的傷員白鬆在哪個病房?”
白曉友好的打聽。
結果就聽到,護士站的燈亮了。
“快走!是八病房一床白鬆,好像疼痛難忍,快通知值班醫生。”
護士長果斷下命令,一邊帶著護士往過走。
白曉一聽白鬆,不由得跟上去。
雖然不確定,可是她有信心,同一個名字住在同一個醫院的幾率不至於真的那麼巧。
來到病房,還沒進門,主治醫生已經擠開他們衝進去。
護士長帶著護士也擠了進去。
病房是個雙人間,另外一個病床的病人正在不斷的解釋。
“你們快看看,昨晚他就一直高燒不知,今天腿疼的更厲害了,這樣會不會死人啊。你們是不知道他是挺能忍的,一個軍人從做手術我們兩個住在一起,那麼嚴重的傷口,人家都不吭一聲,昨晚整夜疼的一直呻/吟,你們好好給看看吧!
我都覺得不好了。”
臉色的確不好,是被嚇得。
白曉探頭進去,看不清楚!趁著不注意,悄悄地鑽了進去,果然看到了病床上滿臉都是冷汗的白鬆。
不光是一身的汗,那臉色簡直像是蘋果!那種紅彤彤的蘋果,眼底都是血絲,整個人瘦了不止一圈。
這會兒抱著一條腿,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