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家的老太爺在天還沒亮抬出去下葬的時候,一路上倒是順順利利的,沒有發生什麼怪事。不過聽他們家裏人說,在往棺材上埋土的時候,棺材裏發出了幾聲“咚咚”的敲擊聲。後來在場的人以為是土塊落在棺材上發生的聲音,也就沒管那麼多,然後就繼續挖土埋棺。
等到他們把棺材給蓋的嚴嚴實實的時候,敲擊聲倒是不複存在了。可是墳墓周圍忽然就刮起了一陣陰冷的涼風,吹在了他們身上,當時所有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然後他們就看到一股詭異的旋渦狀冷風,盤旋在老太爺的墳頭上,緊接著蓋在棺材上麵的碎土塊竟莫名其妙的被旋風吹在了半空中。
看到這些場景之後,在場的人嚇得寒毛都豎了起來,不免倒吸了幾口涼氣,依舊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墳頭。膽子稍微大點的人,捏了一把冷汗,才戰戰兢兢的問老太爺他兒子,說他父親這是死不瞑目、死的蹊蹺啊!
老太爺他兒子也被嚇的說話支支吾吾的,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當時還是半吊子打石匠師傅,將自己中指咬破後強行在墳頭上滴了三滴陽血之後,一切才恢複了平靜。
大夥兒都以為那件事就這樣被壓製了下來,但是事與願違,當晚一場大雨衝刷了墳頭上的陽血之後,那家就開始被鬧得人仰馬翻的了。
起初老太爺的兒子隻是每晚一到子時的時候,隱約之間就會聽見老太爺的呼喊聲,響徹在房頂周圍。慢慢的他兒子就開始被老太爺夢靨了,時常夢見他父親向他索命,說他不孝,要找他償命,久而久之,老太爺的兒子就生了一場大病,也可以說是得了一場怪病。
因為那病連縣裏的大醫院都檢查不出他究竟是得了什麼病,隻知道整個人呼吸困難,全身發烏發紫,經常在半夜說一些聽不懂的“鬼話”。連續打了十來天的點滴,一點好轉的情況也沒有,最後連醫生也束手無策,醫院為了自家的名聲,就勸他媳婦把人帶回家,一邊吃藥一邊好生慢慢調養。
至於他們是如何找到爺爺的,聽爺爺說是因為替老太爺打墳台石的石匠也陷入了同樣的風波當中。打石匠師傅也是全身皮膚發黑,嘴裏不停的說胡話,後來通過打石匠幾個哥們兒的介紹,才找到了爺爺,他們就把爺爺請過去,解決了纏身的怪病。
我問爺爺為什麼打石匠師傅也會跟著遭殃呢?爺爺隻是對著我吸了一口長煙杆,然後吐出一溜兒白煙,笑了笑說:因為那半吊子師傅跟老太爺的兒子一樣貪得無厭。沒有遵照老太爺死後的吩咐做,為了分贓死人錢財,在守靈三天期間竟把老太爺想要陪葬的福祿壽翡翠佩偷偷給變賣掉了。
我看他們得怪病也是活該,俗話說“死者為大”。既然老太爺死的時候都已經交代好了陪葬的後事,但他們還是故意去發死人錢財。隻是我更加好奇的是:爺爺是如何神通廣大的解決這件事的。
可能因為我那時才五歲,比較小不明事的緣故,爺爺隻是說了句“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知道的。”既然爺爺不願意多說,我那時候也就沒敢多問,因為爺爺的脾氣我們全家人都是知道的,隻要是他不願說的事,縱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連個聲都不會吭的。
不過爺爺雖然沒有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但我還是打心底裏敬佩他,因為他拯救了兩條人命。
爺爺的事就先說道這,現在來自我介紹,我叫趙平安,家住四川省的一個大山村裏,村裏人都叫我平安。這個名字是爺爺在我出生的時候替我起的名兒。聽母親說,爺爺取名的原因很簡單隻是希望我能一生平安。
在我小的時候就經常聽到鄰居們私下議論我們家祖先的事兒,他們說:因為我們家族的祖先做盡了壞事,所以子孫後代也就跟著遭秧,而且還傳出了一道令我毛骨悚然的詛咒:我們趙家凡是出生的男嬰都會活不過六歲,縱使僥幸逃過了那一劫,那十六歲便是他這一生的終止最高年齡。
我悄悄地問過母親關於這些謠言傳聞,是不是都是真的。母親隻是不耐煩的說:你父親多大了。我說:三十多了。她說那這不就對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母親的回答對我有些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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