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三天也沒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年輕陽氣重,隻是有三件事讓我確定這個妻子的存在性,第一天我起床刷牙的時候,看到我的脖間一塊一塊的紅腫。”
“紅腫?你對這個鬼妻子過敏?”我對陳皮這個怪異體質倒是很疑惑不解。
“什麼過敏啊?”陳皮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說:“就是俗稱的種草莓。”
我這才恍然大悟調侃的說:“你這妻子還是蠻含蓄的嘛,那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就是第二天晚上我也是照樣抱著神主牌位睡,用的女方父母送來的鴛鴦枕頭,到子夜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躺在我旁邊,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另一個枕頭,有微微向下的凹陷感。”
“她和你同床共枕了?”我暗暗佩服陳皮的心理承受能力。
“同床共枕算什麼!”陳皮滿臉寫著不屑,看了我一眼接著說:“到了第三天同樣也是那個時間,感覺到有冰涼涼的東西,順著我的腳踝攀爬上來,接著感到有人在我的耳畔輕輕的喚了聲陳朗啊!”
陳皮輕聲在我耳邊流裏流氣的叫了一聲,我感覺身體跟著打了個哆嗦。
“我馬上覺察出來,本能反應就是想動手推開,卻發現哪哪都動不了,就隻能任由她在我身上肆虐動彈不了,一直到第一聲公雞鳴叫的時候,我才驚醒了過來,醒來時我已經能動了,掀開被子看到床單上有畫地圖的痕跡。”陳皮朝我探了過來說:“畫地圖你總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我一邊點頭如搗蒜,一邊腦補著陳皮被鬼壓床的畫麵,這一夜春宵換做我可能都無福消受。
“從和鬼做了夫妻之後,我的運氣倒是好了不少,打牌總能贏點小錢,有時候她也能給我托夢告訴我個別雙色球的號碼,中了不少賺了些做生意的本錢,之後我就到鎮上開了一家小吃店,剛開始生意很紅火,不出幾天店門口便被其他競爭對手潑黑狗血,有些時候人心比鬼還可怕,搞得最後本還沒賺回來,生意就做不下去,之後來這裏當保安還是我妻子托夢指引我的。”
陳皮熄滅了煙和之前的煙頭丟在一起,右手摸了摸腮邊的胡渣接著說:“也不是全都是好處,即使結了冥婚我也開始交新的女朋友,跟女朋友交往的時候我並沒有袒露我有一個鬼妻,但是這些交往的女朋友,處著處著總是莫名其妙的我們就開始吵架,甚至有一些交往的好好的提出分手了,理由千奇百怪,我慢慢覺得可能是這個妻子在搞鬼。”
“不是說可以再娶嗎?”聽這情況我感覺這很有可能就是大老婆爭寵吃醋的戲碼。
“是可以再娶的,但聽老人家說再娶的老婆就成了妾,進門之前是要得到正妻的同意才可以,進門後還要給正妻敬茶,並尊敬正妻為大姐,所以我處個女朋友也要跟她請示,後來再夢到她的時候我就很生氣的問她,這一個兩個都不滿意是什麼意思?她才說讓我不用著急,她正在幫我物色未來的妻子,所以我現在時不時的談個女朋友,再聽取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