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對她這個男人婆做什麼,她不對我做什麼就不錯了。”劉景淡淡回著,眼睛也沒有離開電視畫麵。
“就算你沒對她做什麼也不用說她男人婆吧!”慕念冰怒斥一句,轉身上樓回到自己房間撥了羅雲的號碼,這次打通了。
“冰兒,有事嗎?”羅雲接通電話之後問道。
慕念冰聽到羅雲的聲音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不由得有些納悶,“昨天晚上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還有,你的頭發是不是剪掉了?”
“是啊,昨天睡到半夜給熱醒了,就想著把頭發剪了會涼快些,結果還是熱,所以就跑回家睡覺了。”羅雲煞有其事地回道。
空調開到十六度還會熱?我晚上睡覺都蓋棉被!慕念冰明顯不信羅雲的話,即使是真的熱,也不至於把頭發給剪掉啊。
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劉景這個家夥欺負你了?”
“沒有啊,他怎麼敢欺負我,你想多了。”羅雲一本正經地回道。
這套說辭也是她想了許久才想到的,她總不可能告訴慕念冰昨天她陷害劉景不成,反被對方用那麼髒的東西塞進嘴裏,還被剪了頭發。就算是慕念冰不笑她,她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
慕念冰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羅雲不說,她也不好再問,正要掛斷電話,聽到羅雲再次說道:“冰兒,明天晚上是欣悅酒吧開業一周年慶典,我請了一些朋友過來,你一定要來捧個場!”
“嗯,我會來的。”慕念冰想了想還是答應了,雖然她不喜歡酒吧那種氣氛,但是羅雲可以說是她唯一一個比較好的朋友,對方開口了,她不忍拒絕。反正也就是去做坐坐,差不多了就可以離開。
同一時間,劉景也回到房間拿出手機,找到一個楊昊的名字撥了過去。
楊昊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比他大幾個月,算是他師兄,兩人的實力差不多,隻是師傅不同。
劉景上次離開昆侖的時候楊昊正好出去執行任務了,這段時間也一直沒聯係。
上次被慕念冰提醒一下之後,劉景才想起該給楊昊打個電話了。
“小景子,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哥了。”電話接通後,裏麵傳來楊昊有些吊兒郎當的聲音。
聽到小景子這個稱呼,劉景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隻哈士奇,心裏一陣惡寒,沒好氣道:“我想你都想到吐了。你的任務什麼時候完成,我現在在蜀南。”
“這個老女人天天騷擾我,我倒是想早點走,但是走不了啊。你把你地址發給我吧,我下次帶個好東西過去給你。”楊昊回道。
劉景知道楊昊這次的任務是保護一個四十多歲的富婆,聽楊昊的口氣,這富婆似乎喜歡老牛吃嫩草啊,讓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相比之下,他保護的慕念冰似乎要比那個富婆好多了。
兩人接著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劉景也把自己現在的地方發了過去。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師傅之外,楊昊算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心裏倒也希望對方會過來找他。
打完電話,劉景走到廚房把一個液化氣灶搬到外麵草地上的一個石亭裏。
石亭中間有一張大理石桌,旁邊有四個凳子,這個石桌正好用來放液化氣灶。
他接著又把藥和鍋拿了出來,開始在石亭裏熬藥。
劉景知道慕念冰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他上次熬藥的時候對方反應這麼大,應該是非常討厭這種藥味。
他不想再因為這個起爭執,幹脆就搬到外麵來,反正在哪裏熬都一樣。
熬完藥,他回到房間一口喝了下去,體內又是感覺到一陣火辣辣,不過這種痛苦沒有上次那麼強烈了。
他把所有的藥性都吸收完之後,除了身體裏排出了一些雜質,內力微微增長了一些,他還發現經脈比起以前似乎壯大了一絲。
師傅留給我的這個藥方果然不一般!
這個變化讓劉景有點欣喜不已,因為經脈壯大就代表以後修煉的速度更快,絕對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是周末,慕念冰不要去上課,劉景也跟著在家裏呆了一天。
晚上七點左右,劉景正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穿戴整齊的慕念冰從樓上下來,似乎要出門。他便開口問道:“老板,你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裏?”
他發現今天的慕念冰有些不一樣,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穿著一條白色長裙,像是一個下凡的仙子,全身散發出一種脫俗的氣質。
“今天是欣悅酒吧的周年慶典,雲姐叫我過去坐坐。”慕念冰依舊用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回道,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兩人來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劉景在門口把慕念冰放了下來,自己去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