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學就不能拿獎學金了?你們上學學的是文,我們古武者學的是武,我師父就給過我獎學金。——怎麼滴?”劉景偏要和她杠上,說什麼也不肯讓一步。
慕念冰雖然知道他有點強詞奪理,卻說不過他,唯有氣呼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為什麼我說實話,你總是不信呢?”劉景也有點悲傷,不明白為什麼慕念冰到現在還是看他不順眼。
“你倒說說,你哪句話是實話?”慕念冰問道。
“你倒說說,我哪句話不是實話?”劉景覺得自己必須為了自己要解釋一回。
“你自己知道。”慕念冰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你自己理解有誤,然後就誤會我。”劉景說道。
“你少血口噴人,我怎麼誤會你了?你倒說來聽聽?”慕念冰心想,我光明正大,哪裏有誤會你?
劉景想了想就道:“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我說你冤枉好人,你說什麼?你說我們這裏沒有好人。那麼,你算不算好人?醉夢算不算?唐媚算不算?左悠揚……,好吧,左悠揚不算。”
左悠揚一聽就不幹了:“哎?我說老大,我怎麼就不算了?”
劉景道:“你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
慕念冰也道:“讓他接著說。”
劉景又道:“你還說什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還說我們是流氓。你這麼說,可是把自己都說進去了,在別人眼中,我們就是聚在一起的一群人。”
“我——”慕念冰忽然發現自己還真說錯了一句。
“我什麼我,你沒話說了吧。”劉景得意得想,你個小丫頭還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那,那個奇葩呢?”慕念冰質問道,“真有這個人?”
“當然,現在你肯定見不到他,但不保證以後能不能見到。”劉景說道,又一指地麵損壞的瓷磚道,“你見到這個了嗎?”
“是啊,我還奇怪呢,我一回來就看到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弄的。這地板是怎麼回事?”慕念冰眼裏滿是驚疑。
左悠揚道:“就是那個奇葩弄的。我和老大好不容易才把他請出去,要不然房子都能被他拆了。”
慕念冰瞧著眼前的地板,忽然有點相信劉景所說的了。
劉景站起身,說道:“時間真的不早了,明天都還有課,一會兒也該聽到雞叫了,我先去睡覺了。”說著轉身就走。
左悠揚關了電視,和慕念冰打個招呼,也步老大後塵,回到自己臥室。
第二天,慕念冰像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劉景很晚才睡,本不願起來,可是作為保鏢,又不得不隨身保護,見慕念冰精神頭十足,也暗暗納罕,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晚睡,她還能有這麼好的精神。
慕念冰不光精神好,心情看來也不錯,在蜀南學院裏繞了一會,看花看景的,就在劉景以為該去教室的時候,她卻直奔食堂去了。
劉景記得她一般來之前都會吃點東西,很少會在食堂吃飯。
慕念冰去的是學校食堂的二樓,這個二樓的門很奇怪,是在正門後麵開的,劉景常常在學校食堂吃飯,都不知道這裏有個二樓。
二樓上特別掛了個牌子:貴賓樓。
我擦,劉景心道,難怪要搞得這麼奇怪,門都是相反的,原來是貴賓食堂。
這裏都是精細食物,一籠肉包子都要幾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