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樂童跟著劉景走的時候,還對電視念念不舍,劉景甚至在想,他這樣癡迷電視,會不會玩物喪誌,影響他的清修呢。但是又想到他剛才出劍之快,好像更勝以前,看來惡趣味也能助人奮進。
劉景帶他兩回到海灣別墅的家裏,白彤雨是第一次進,上一次並沒有進來,橋樂童卻是第二次進了,但是他兩都特別高興,橋樂童進門,就嚷道:“美人美人。”
白彤雨拉著劉景問:“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劉景搖搖頭,說道:“他其實還是個孩子。”
白彤雨驚訝地嘴巴都咧到後耳根去了,明顯不信,指著橋樂童,半天憋出一句:“原來是你腦子有問題。”
劉景無法跟她解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棟樓裏,還有很多空屋子,劉景讓橋樂童去一間空屋子,但是橋樂童不願意,進了左悠揚的屋子再也不肯出來。劉景無法,隻得給他打開電視,找了個古裝劇給他看。
白彤雨對劉景並不需要客氣,自來熟般上到二樓,劉景有慕念冰給他的限製,不敢貿然上樓。
白彤雨喊道:“劉大哥,你快上來啊。”
劉景道:“我就不上去了,你看哪個屋子好,就睡哪裏吧。”
白彤雨跑出來,趴在欄杆上道:“幹嘛不上來,不會是校花姐姐禁止你上二樓吧。”
天可憐見,她隻是玩笑話,卻沒想到完全刺中了劉景敏感的心。
還不讓我上樓,我就進來怎麼了?真是女人事多。劉景心想可不能被白彤雨小看了,大踏步上了樓。
上了二樓,白彤雨問他這些房都是誰誰誰的,劉景當然不知道,隻說他才不關心這個呢。
隨便推開一道門,劉景見裏麵布置的整齊溫馨,比自己的狗窩舒適百倍,進來後都不想再回到自己屋裏,不禁感慨,女人和男人活著的方式,就是不一樣。
緊接著,劉景就發現牆麵上掛著一個飛鏢盤,盤上插著幾支飛鏢。飛鏢盤上是有代表著各個分數的圓圈,最中間的圓心是十分。那個圓心就是一個紅心而已。但是這個飛鏢盤的中間不是紅心,而是一個人的頭像。
等劉景看清楚後,差點氣死,原來那個頭像就是他,頭像上的臉已被紮得千瘡百孔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間房肯定是慕念冰的閨房。
也隻有她,才會拿劉景出氣。
白彤雨也瞧見了劉景人頭鏢盤,興致高昂地要試個千百下。
劉景奪下她手裏的飛鏢,說慕念冰比較怪癖,不喜歡人進她房間,還是快離開吧。
最後,白彤雨在唐媚屋裏睡了一晚。
一大早,劉景就給天殺組織二當家錢山打了個電話。五環婚慶禮儀公司開張那天,錢山來時,曾留下明信片,在明信片夾裏一找就找到了。
錢山很是高興,在電話裏一陣大笑,問道:“劉景兄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您說,我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的。”
劉景很直接地道:“我想找夜女神。”
“哦。”錢山略感失望,道,“夜女神還沒有從上一次事件中恢複,還在潛修。一般,我們都不敢打擾她。不過,劉景兄弟的話,我們一定給你帶到。——請說,要帶什麼話給夜女神?”
劉景道:“他兒子受傷了,據說要血魄珠才能解救。我想問她借血魄珠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