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連光恨恨的道:“老子偏不接。”說著,把褲衩踩在腳下,道:“踩死你踩死你。”
劉景一頭瀑布汗,心想,看你帶個眼鏡,還以為是有文化的人,原來這麼幼稚,我要是這樣被你踩死了,你就是神了。
付若雪也看不下去了,道:“崔連光,你在發什麼瘋?”
崔連光這才停止踩褲衩,一直劉景,說道:“我發什麼瘋?我就問你,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屋子裏?你們是不是在一起睡了一夜?”
付若雪聽他說的難聽,再次皺了皺眉。
劉景道:“我說四眼,有話好說,你急成狗也沒用。再說,我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你用屁眼也看得出來啊。你又不是笨蛋,這也看不出?——莫非,你真是笨蛋?”
“你他媽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崔連光急紅了眼,又道,“我是若雪的男朋友,都還沒在這裏呆過一晚上,你他媽是誰?”
劉景聽他還沒在這裏呆過,心說鬼才信你呢,問道:“你說沒呆過一晚?那這褲衩是怎麼回事?”
“他以前打籃球時,在我這裏換過籃球服,就留下了。”付若雪解釋道,劉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一陣心寒,因為她說話時,少有的鎮靜和冷靜。
崔連光一聽說起大褲衩,就來火,瘋了般,又使勁踩了幾腳,撿起褲衩往窗外一丟,道:‘我讓你穿。”
劉景提醒他道:“那是你的,你以後也沒得穿了。”
“要你管!你他媽少裝好人。”崔連光幾乎要衝上來打劉景。
劉景躲到付若雪身邊,說道:“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我好心提醒他。他還要打我?這是什麼人啊?”
“你別理他。”付若雪道。
付若雪雖是平靜的一句話,內容卻別有意味,口風完全是向著劉景。
劉景萬沒料到付若雪會突然對自己好起來,尤其眼前那個四眼,還是她的男朋友,得意地對崔連光擠了擠眼。
崔連光瞧在眼中,指著劉景道:“付若雪,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屋子裏?”
付若雪聽他直呼自己的名字,也有些怒了,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劉景一聽就知道付若雪不會撒謊,這個時候隨便說個理由也比這句話有用。
崔連光卻冷笑道:“不用我管?你以為我猜不到嗎?不就是你在外麵偷的男人嗎?不過,你品位太差,這種不入流的男人你也偷。”
“你——”付若雪指著崔連光,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眼鏡兄,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還有,你別冤枉好人。我在這裏一晚上,可以保證,付若雪沒有偷人。”劉景道。
“媽的,從哪跑出來一個像你這般不要臉的人,付若雪偷的人明明就是你,少跟我裝。”崔連光指著劉景喝罵道。
“什麼?你原來在說我?我靠,我還不入流?”劉景這才反應過來,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他,卻被付若雪拉住了。
劉景想了想,又忍住了,道:“四眼,我告訴你,我們兩可是清白的。你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齷蹉。”
“清白的?”崔連光冷笑道,“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劉景心中在考慮要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