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悠揚道:“老大,你別以為我在說廢話,你知道那女孩是誰嗎?她叫包小琴,是於高超的女朋友。我要去泡她。”
“哦?原來是這樣。”劉景沒想到左悠揚還真是有心,這都能被他記住。
“說吧,你這麼急著要把我喊出來,到底是要幹嘛?”
“老大——”左悠揚說著,又往劉景身上貼。
劉景終於忍受不住,揪著他的頭發把他拉到一邊。
左悠揚這才把事情都說了一遍,道:“吃完早飯,我就去籃球館那裏看了看,然後去醫院看望一下高君言,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重,醫生說,——別說還有兩天的籃球比賽了,他這一個星期都不能下床。”
劉景道:“你不是還有其他隊友嗎?反正也不是南陽學院的對手,輸就輸吧。”
左悠揚道:“這還不是關鍵。”
劉景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悠揚道:“醉夢也沒空了,我看過高君言後,知道暫時隻能放棄他了,便打電話給醉夢,讓他回籃球館來給大家提提士氣,結果醉夢說他有事,這兩天也不能回來了。”
劉景訝道:“那他說他也不能回來打比賽了嗎?”
左悠揚幾乎要哭了出來,點著頭道:“我問了,他說了。”
劉景也頗感意外,竟然什麼事情都湊到一塊了。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左悠揚癱倒在長椅上。
劉景問道:“醉夢說他是什麼事了嗎?”
左悠揚搖搖頭,估計他也沒問,他自己一堆事情都還沒解決呢,哪有心情問別人的事情。
劉景也驚訝,醉夢一般不會出事的,而且憑他的本事,也很難有人贏得了他,所以並不擔心他的安全狀況。
隻是醉夢說有事,那才叫奇怪,如果隻是小事,他可以暫時放一放,先把眼前的籃球比賽,他不會不知道籃球隊目前的危急,而且左悠揚是在高君言出事後,才打過他的,他自然清楚籃球隊目前有多需要他,可是他還是說有事,可見,還真不是‘小事’。
可是,醉夢又能有什麼事?
左悠揚看著劉景,央求道:“老大,你說,我該怎麼辦?”
劉景也頭痛起來,想了想道:“如果真是迫不得已,我幫你打一場籃球賽唄。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耶——”左悠揚高興起來,幫著劉景的腦袋,好似想親他一下。
劉景在長椅上撿了一片樹葉,封住他的嘴巴,道:“你還真是惡心,我隻是說到最後、迫不得已的時候,沒說一定要幫你。”
“這還不是最後?高君言不行了,醉夢來不了,就剩下我一個光杆司令了。”左悠揚說的也是大實話。
“你不是還有其他隊員嗎?”劉景道。
“昨天的訓練,我已經看出來了,那些隻是尋常隊員,還有兩個高個子,體力還不如媚兒呢,你說我怎麼指望他們上場?倒是李運風還有點技術,可他太矮了,真到籃球場上,發揮不了作用的。”別看左悠揚一副馬大哈的樣子,但是他對自己的球員還是很了解的,從實際情況看,很清楚該怎麼辦。
“高君言傷勢如何?傷到骨頭了沒?”劉景問道。
“那倒沒有,但是醫生說了,傷到了內髒,等於有了內傷,短時間看和傷到骨頭沒區別。”左悠揚黯然道。
“不,區別很大。”劉景又道,“你確定他沒有傷到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