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雪冷笑道:“聽到又如何?我又沒說什麼。——他怎麼會在你們學校?”
劉景道:“他不是南陽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嗎?聽說是代表學校來看看籃球館布置的情況。我懷疑,就是來早我的。”
付若雪聽了這話,也沉默不語。
劉景道:“我以前都被他揍過一頓了,他還是要找我麻煩,我可提前說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可對他不客氣了。”
付若雪道:“不客氣就不客氣,對我說幹嘛?”
劉景道:“那也得看你的麵子啊,我真把他揍成豬頭,你能不找我?”
付若雪氣道:“隻要不歸我管,我就不會找你。”
劉景笑道:“那就好。我一直看你的麵子,忍著可難受了,主要是那家夥是在欠揍。”
付若雪不想再談這個,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找你的原因?”
劉景嘻嘻笑道:“可是什麼原因,都比不了別人想象的原因。”
付若雪道:“你什麼意思?”
劉景直言道:“你打電話的時候,由於崔連光說了些話,讓大家都以為咱兩是那關係。”
“哪關係?”付若雪不滿地道。
“還能哪關係?就是那關係。”劉景想想都覺得好笑。
付若雪白了他一眼,又道:“上次在街頭,你開那麼快幹嘛?”
劉景道:“餓了,趕著回家吃飯。”
付若雪知道他又在胡說,想問關於慕念冰的事,終究沒有開口,頓了頓說道:“我這次來,是想給你報個信。”
劉景奇道:“報個信?什麼信?”
付若雪道:“我們第一次在玉皇齋見麵的時候,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斷指大漢嗎?他還和我交過手。”
劉景道:“你說的是虎哥?他怎麼了?”
付若雪道:“他目前還沒怎麼樣,但是很快就會被抓起來。”
劉景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付若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局裏的巡邏人員在夜間巡視時,看到有人街頭鬥毆,就把他們都抓了起來,哪知,那些人都是王虎子的手下,他不服,便帶著一批人來警局鬧事——。”
劉景道:“他帶人去你們警局鬧事?那還不被抓啊!——你不是說,他很快就會被抓嗎?”
付若雪道:“他混社會這麼多年,狡猾的狠,他自己並不上前鬧事,隻是縱容自己的手下小混混去鬧,他自己搬了條凳子,坐在不遠處看熱鬧。要不是我認識他,還真不知道他就是混子的頭頭。”
劉景奇道:“他為什麼要去鬧事?他不是改邪歸正了嗎?而且,就算他還沒改過來,也不會膽子大到去你們那兒鬧事。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付若雪道:“改邪歸正了?嗬嗬,你真搞笑。他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知道鑽空子,我不是說了嗎?他自己不出麵,罪都讓別人擔著。從昨晚到上午,這段時間裏,連接來鬧了六次了。每次都隻是抓住幾人,他在一邊看笑話。”
“哦。”劉景恍然大悟地道,“我明白了,虎哥這麼弄,你們也不能抓他。你來找我的目的,是讓我把虎哥帶走,不要再讓他去你們警局鬧事了。”
付若雪道:“你以為他這麼鬧就會沒事嗎?我們遲早會把他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