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向那女生道謝,那女生連說不用謝,高興地像腦殘粉似得,劉景此時多希望郭詩煙或者那三個女生,親眼來看看,自己哪裏是‘臭流氓’了?
知道左悠揚是進了馬如龍的辦公樓,劉景心裏忽然放鬆多了,看來是馬如龍找他談話去了。
往樓上走去,剛上到二樓,在樓梯拐彎處就遇到一人,正是第一次罵他‘臭流氓’的郭詩煙,她好像知道劉景要上來似得,在那裏等著,她坐在樓梯一邊,一隻腿伸出去,堪堪將樓梯都擋住了。
她穿的是裙子,腳往對麵一搭,裙子自然滑落下來,一直到大腿根部,她也毫不介意,劉景不得不承認,她的腿白,而且很直就這樣伸直了,顯得很誘人。
劉景毫不客氣地盯著她雪白的大腿道:“你這是幹嘛?——拜托,請讓讓。”
郭詩煙隻當沒聽見,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昂頭,望著屋角。
她穿著翠綠色的涼鞋,腳趾甲染成各種顏色,臉上還畫著妝,嘴唇很紅,頭發紮一個馬尾,隻是是斜馬尾,整個人看起來三分成熟七分俏皮。
劉景知道她肯定不是表麵這個樣子,看她那紅焰嘴唇就知道了,尤其她身上的香水味,在籃球館的時候還沒覺得,此時就在樓梯的一個角落裏,才會聞到味有多濃。
“麻煩你讓一下。”劉景不得不再次說道。
郭詩煙這才看了劉景一眼道:“我為什麼要讓?這裏是你家嗎?”
“但是,這裏也不是你家啊。”劉景當然知道她是故意刁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情急之下說了句很幼稚的話,說完自己都臉紅,感覺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似得。
“對啊,既然既不是你家,也不是我家,那就各走各的,誰也別管誰。”郭詩煙抓住劉景話語上的漏洞,侃侃而談。
“怎麼可能不管?你擋住我的去路了。”劉景覺得很她說理也沒有用,但是又不得不說。
“我哪裏擋住你的路了?這麼大的地方,不夠你走?”郭詩煙比劃一下上麵,又比劃一下下麵。
劉景隨著她的手看,她比劃上麵的時候,上麵是空間,而比劃下麵的時候,卻是她的裙下,劉景站在她下麵兩個台階,隱隱約約已經能看到不該看的了,如果從她下麵走,豈不是將她裙底風光都能看個遍?
“你這是侮辱我,還是獎勵我?”劉景忍不住笑道。
一般鑽人胯下,都是侮辱人的,但這次,恐怕很少有人會當做這是侮辱吧?
“你敢看一眼,我就敢把你的眼睛挖掉。”郭詩煙惡狠狠地道。
劉景道:“這就是你無理取鬧了,難道你去大街上洗澡,還要怪人家看了你?”
郭詩煙道:“這裏不是大街上,我也不會傻得那麼做。總之呢,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她話剛說完,樓道裏忽然起了一陣冷風,這陣風來的快且急,一下子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裙角都飛到了她臉上,完全是大白於天下的感覺。
郭詩煙‘啊’地驚叫一聲,趕忙用手去壓裙角,但是再怎麼壓裙子,也於事無補了,因為劉景該看的都看到了。
而且那股風,就是劉景身體裏的真氣幻化而來的,要不然在這幾乎全封閉的空間,哪裏會有風?
劉景就是想知道郭詩煙會不會羞愧而退。
等到郭詩煙把裙子壓好,劉景這才伸出兩隻手,緩緩地把眼睛捂上,說道:“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郭詩煙抬腳去踢他氣憤地道:“你明明什麼都看到了。”
劉景避開她的腳,故意質問道:“我看到什麼了?我還要告你誹謗呢。”
郭詩煙再怎麼不在乎,也不好意思說‘你看到了我的內內’之類的話。說道:“你自己心裏有數。”
劉景笑道:“我確實心中有數,不過,我去百貨店裏,看到的更多,而且種類還全,還真不屑於看你這一個。”
郭詩煙氣得咬緊了下唇,咒罵道:“流氓!”
劉景被氣得都笑了,說道:“我流氓?是你調戲我的好不好?”
郭詩煙道:“你就是流氓,男人都是流氓。”
劉景頓時服了,說道:“知道我是流氓還敢攔我的路?你和流氓也差不多。嘿嘿,還不把路讓開?要不然我的眼睛又要開葷了。”
郭詩煙還真怕又刮來一陣風什麼的,先用手壓住腿上的裙子,說道:“我告訴你,你走另一邊,也有一個樓梯。你可以從那裏上。”
劉景搖頭道:“我不去。我走的好好的,幹嘛繞道?再說,如果我真從那邊走,你又攔住前頭怎麼辦?——你到底讓不讓?我可要用強了。”
郭詩煙道:“你敢用強試試,我就敢喊你非禮。我告訴你一點,馬院長也是我叔叔。”
劉景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是為了給帶走左悠揚的人拖延一點時間,也許就純粹是為了‘報仇’,報在籃球館時把她擠兌走的仇。
如果隻是後者的話,劉景還能陪她繼續‘玩’下去,如果是前者,可就不能再耽誤了。想到這裏,邁步上前,右手環著她的小蠻腰,左手抬起她一隻腿,把她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