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訝道:“他們是你的同門?為何世上人都不知道弑天魔邱無道還有另外兩個弟子?”
聶玉郎笑道:“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我師父的弟子。”
醉夢又問道:“那你剛才還說他們是你師哥師姐?”
聶玉郎道:“因為他們是我師伯的弟子,當然是我師哥師姐了。”
醉夢道:“不過,我印象中,江湖上對弑天魔還有個師兄一事,幾乎都不知道。這也不怪我們不知道你還有同門。”
那條路笑道:“這種同門還是不要的好。不僅不會幫你,還會盡可能的落井下石。你們不信的話,自己看著,如果他們知道我的生命遭到了威脅,我相信他們也不會幫我的。”
這時彼此已經離的很近了,鬥笠男人光本奎微笑道:“這是我親愛的小師弟的本來麵目嗎?我都有點不敢認了。”
聶玉郎冷笑道:“師哥,我且問你兩句話,那封信,是不是你寫得?我屋子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你擄走了?”
光本奎哈哈一笑道:“小師弟,師哥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好,師父都說了,你這點要是不改,他是不會允許你回山的。”
聶玉郎道:“那是你師父吧,又不是我師父,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快快把人給我交出來。”
“嘖嘖。”光本奎歎道,“我可是你師哥,你居然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和你師父沒兩樣。”
聶玉郎道:“我現在來,不是想聽你廢話的,識相的,就趕緊把人給我,要不然我能放過你,我這些朋友可不放過你。”
光本奎一點不擔心地道:“我忘了問了,你這些都是什麼朋友啊?弑天老魔一生可都是獨來獨往,也不見有什麼朋友,你有跟他們說你是什麼人嗎?”
聶玉郎對劉景道:“你看見,也聽到了吧。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製的,你們要不然幫我解開繩索,我和他先較量高低再說。”
劉景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了他,要是他一溜煙走了,可沒人攔得住他,說道:“要比試高低,不急在這一時。”
倪子墨忍不住道:“我們和雲中妖聶玉郎不是一路的,我們也不想認識他,更不想和他朋友。”
光本奎明顯吃了一驚,道:“你說的是真的?”
倪子墨道:“被你們帶走的那個女孩是我們的朋友,之前被聶玉郎擄走了,我們一直找到此處,不成想卻被你又帶走了。這都是誤會啊,你能將那女孩還給我們嗎?”
光本奎想了想,忽然笑道:“看你毛都沒長齊呢,說謊的本領倒是不錯,你以為你說的那些,我會信嗎?說聶玉郎綁架、你們找上門來,還是女孩的朋友,嘿嘿,騙三歲孩子呢。要是這樣,聶玉郎會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你們也知道他是雲中妖,一拍屁股就走的話,請問,誰能追上他?”
宋俊森然道:“不管你信不信,在不交人,我們可要破門搶人了。”
光本奎冷笑道:“破門搶人?如果你們不在乎那女孩的性命的話,那就請吧。我也告訴你,本人的娘子就守在屋裏,隻要她不高興,隨時都會下手殺人的。”
倪子墨鬱悶地道:“你說,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說的話?”
光本奎道:“不論信與不信,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需要那幅畫。”
聶玉郎苦惱地道:“你要的什麼畫?你一直讓小兵,在我家翻找,恐怕老鼠洞,都被你看過了吧,能找到早被你們找到了。問題是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樣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