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趕忙問道:“真兒夫人,請問他叫你們做的是什麼事情?”
真兒指著石英全道:“他讓我們綁架了孔家三小姐,說事成之後,——。”
蔣義航拉住真兒,喊一聲道:‘真兒!”
真兒這才閉嘴,看來他們也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蔣義航道:“我們算是瞎了狗眼,相信了你的鬼話。——石英全,我隻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怎麼解釋?”他舉著黑龍令牌問道。
真兒道:“還有什麼好問的,人肯定是他殺的。”
蔣義航盡量讓自己平複心情,問道:“石英全,我再問你最後一句,是男人你就老實回答——我這兩個義弟,是不是你殺的?”
石英全眼見眾人的目光,知道大家都在懷疑了,索性冷笑一聲,昂然道:“不錯,人是我殺的,誰叫他們泄露了我們的秘密。”
他這話一出,頓時驚起一層浪,在他身邊的幾人同時離他遠點,不想與這個壞蛋靠得太近。
羊文林一臉怒色,喝道:“抓住他。”
跟著他來的,有五六個羊府保鏢,立時就衝了上來。
石英全看都不看,突然出拳,這一拳離那些大漢還有半個胳膊的距離,但是拳風颯颯,轟然作響,頓時將那幾個大漢都擊倒在地。
有些人看不過去了,立即就站了出來,要將石英全拿下。
“都讓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說話的是蔣義航。
那些人一看,對手發話了,自然都退開了。
“真的是你?我要親手殺死你。”蔣義航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雙手握拳,捏得骨頭咯咯作響。
石英全冷笑道:“蔣館主,我勸你還是冷靜點,不然你會和你兩個義兄弟一樣的下場。”
蔣義航嘿嘿一笑,雖然是在笑,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笑得多傷心,他說道:“我們兄弟三人經曆差不多,才能走到一起,這些年早已金盆洗手,並沒做過虧心事,哪知被你們蠱惑,卻又被你們害了我兄弟,我今天必要你血債血償。”
石英全怡然不懼,冷然道:“說你是個館主,還是抬舉你了,你不就是個水上大盜嗎?這些年居然洗白了。嘿嘿,我為什麼不找其他人,而要找到你們,不就是看準了你們賊心難改嗎?我隻是隨口一說,但是你們呢?立馬就答應了。於是乎,本人就順水推舟成全了你們。”
“少囉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蔣義航爆吼一聲,抽出腰間軟劍,照著石英全腦袋劈去。
石英全閃身避開,使出龍拳,一拳往蔣義航腦袋轟去。
眾人見識過他拳風擊倒羊府保鏢一事,知道就算不是直接打中,也會受到傷害,別看蔣義航拿著長劍,但是大家都替他擔心。
蔣義航卻對石英全的拳頭視而不見,劍峰一轉,直刺他心窩。
石英全拳擊到一半,不得不避讓,他一拳固然能把蔣義航擊倒,但是蔣義航一劍很可能會要他的命。他可不打算和對方同歸於盡。而且他武功修為都在蔣義航之上,隻要小心為上,贏下他是遲早的事情。
蔣義航憑著不要命的打法,招招要傷他性命,兩人堪堪打了個平手,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石英全更留有餘手,他還沒使出全力。
這一來,就惹得眾人議論紛紛,大多在說石英全年紀不大,修為居然這般了得,他還隻是龍拳館館主的一個弟子,以這般推,他的師父莫元勳不知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而龍拳館作為全國最大規模的拳館,要是裏麵弟子都是這般厲害,龍拳館的整體實力已經達到逆天的地步了。
蔣義航也看出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一想到死在他手裏的兩個結拜兄弟,自不能就此罷休,忽然刷刷刷一連七劍,劍劍不停地刺向石英全眼睛。
此時已將近中午,陽光耀眼,劍身也反光,果然七劍將石英全逼得隻有後退。
蔣義航看準時機,突然身子往前一滾,軟劍從下往上刺去,他倒在地上,這一劍若是刺中,必將石英全刺個通透。
圍觀的眾人都看得心驚,這一劍未免太毒了。
石英全更是驚怒焦急,大喝一聲,右手手臂突然間仿佛膨脹了三倍有餘,幾乎要有身子粗了。
有識貨的人就叫道:“是龍拳第八層,咆哮龍臂。真想不到啊。”
石英全揚起脹大的右手,一拳打在軟劍上,隻聽‘啪啪’連響,軟劍已斷為數截。
蔣義航手裏的劍隻剩不到一寸的劍身,但他還是往石英全的下體插去。
石英全大怒,喝道:“找死!”再一次揚起咆哮龍臂,這一次對準了蔣義航腦袋打去。這一下打去,以他咆哮龍臂的威力,蔣義航必死無疑。
“不要!”一個身影撲了出來,直接趴在蔣義航身上。
“啪——”,石英全一拳打在那個身影身上,緊接著是骨骼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