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和福晉也算是我的義父義母所以我也叫他們阿瑪額娘。

尚書大人和福晉看見我來了,連忙過來行禮。我也連忙拉起他們,朝他們福了福身。

“十三福晉,您怎麼來了?”尚書大人也就是我現在的義父細細的詢問道,不過以他這麼聰明不會想不到我是為了盈霞來的吧。

“我聽說妹妹在家裏鬧脾氣過來看看。”

“十三福晉,您看您都是這樣了,還不辭辛苦的過來,真是麻煩您了。”福晉過來攙著我,對我說道。

“額娘,你還是叫我默燕或者燕兒吧,這十三福晉叫著聽生疏的。”

這表麵上的禮節還是做的走到,即使這樣的問候帶著身份的不同,也不能阻擋我對他們兩位的感恩之情。

我走過去敲敲著盈霞的房門,隻聽裏麵又是一陣‘乒乓’作響,盈霞這孩子鬧氣別扭來也不輸於我。

“開開門,盈霞。”我又敲著門,這次加大的敲門的力度。

‘吱’的一身房門開了,盈霞一臉的淚痕,出現在我眼前,旗頭也歪了。盈霞這梨花帶淚的樣子看上去更楚楚動動人。

我大步的走了進去,盈霞警惕的把尚書大人他們關在了門外。屋裏一片狼藉,可見剛剛盈霞發泄過的樣子,屋裏的凳子倒了一地,茶杯和一些瓷器碎了一地,梳妝台上的東西也是亂七八糟的,看的出來剛剛這屋裏所發生的情形了。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對著尚書大人和福晉笑了笑:“阿瑪,額娘,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妹妹談談。”說完給小路子和小凳子遞了一個眼神,兩人也很聰明的站在門前一動也不動。

我輕輕關上門,坐到唯一一個沒有受到傷害的地方,盈霞的床榻。盈霞見到我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癱軟的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哭起來。

在來的路上,我向小凳子打聽了一下這個禮部尚書的三公子,禮部尚書姓舒,他的三公子舒欲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不知人間疾苦的那種類型,仗著自己家裏有錢宮裏有人的,整天不務正業,經常出沒於煙花巷柳之地,流連於妓女之間,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典型的蛀蟲,人渣哪一類的,和那個吏部尚書的兒子一樣都是敗類那一族的。

“姐姐,我不想嫁給那個舒欲,要嫁我就嫁給尚陽。”盈霞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瞪大了眼睛堅定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就這樣耗著吧,我現在也拿不定主意,我知道尚陽和盈霞之間的感情,可是半路卻殺出一個陳咬金來,這個該死的舒欲,怎麼就想起來這裏提親呢?

如果是這樣,那就隻有想個招來對付他們了,和這種人不能講什麼道義了,隻有耍心機了。

‘咚咚咚’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小凳子推開門,門外尚陽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外,我看著他,示意他進來。

尚陽走進來,看見盈霞坐在地上,一伸手把盈霞抱了起來,隨手搬起一根凳子,讓盈霞坐在上麵,自己也找根凳子坐了下來。兩個對望了一眼,都看向我,要我幫他們出主意。

“你們兩個聊聊,我出去走走,這坐久了,對孩子不好。”我起身,慢慢的走出去。

把時間留給他們兩個聊聊,也把時間留給我,讓我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既要把婚退了,又要讓尚陽和盈霞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在翠喜和彩霞的陪同下,我來到了湖心水榭,遠遠的就看見福晉坐在那裏,走進一看,福晉坐在水榭不停的歎著氣,眼淚也隨著臉頰流了下來。

“額娘。”我站在福晉的身後,輕聲喚到。福晉轉過頭驚訝的看著我,趕忙用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你小心一點,默燕,你這身子要緊。”我剛坐下,福晉就來這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沒什麼大礙的。”

“盈霞,現在怎樣了?”福晉急切的問道。

“哎,她一直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我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先讓她靜一會吧,一會我再去勸勸。”

“恩。”福晉點點頭,再也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