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他的身體,被一個女人看光了。
哪裏來的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真的把他脫光!
“嗯,我想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呀。”聲音還是如常地嬌軟。
晉蒼陵咬牙:“你給本王滾出來!”
他明明不是這麼容易暴怒的,偏偏遇上她一直都在失控中。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來的?
雲遲道:“除非你發誓隻是要疼愛我,不是要傷害我,否則人家是不會出去的,你那樣子人家好害怕。”
疼愛......
他晉蒼陵這輩子,還不知道什麼叫疼愛!
晉蒼陵足尖一點,人就朝棺木那邊飛掠過去,他縱身要躍過那棺木,但是人在棺木上空時無意低頭一瞥,卻是臉色大變,心頭一跳,一時間不知道是驚還是喜。
竟然是這個東西!
竟然是他苦苦尋找了三年的東西!
這是不是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一時間,晉蒼陵再顧不上雲遲了,他無聲落在棺木旁邊,仔細地察看著蓋上的圖紋來。
雲遲見他一下子沒了動靜,隻覺得很是怪異,站了起來,就見他那極為仔細認真的樣子,頓時就是一愣,忍不住道:“喂,王爺,要追殺能不能認真點,半途而廢讓人家在那裏傻躲著,忒不道德了。”
晉蒼陵額角青筋直跳,一掌就朝她拍了過去,“你給本王閉嘴!本王若是想殺你,方才就不會叫你滾開!”
“你這什麼意思?”雲遲腳步一錯,身形又詭異地避開了他的這一掌,猜疑地看著他,“對哦,說起來,你剛才身上結了霜花的時候是讓我離你遠點來著,難道說,變成冰蒼蠅時你控製不了自己?”
冰蒼蠅......
他後悔了,這女人,還是殺了吧。
雲遲還在對他好奇地打量著:“結冰之後,你變成了僵屍,要吸人血?”
僵屍?
簡直是孰不可忍,他為什麼要忍?
事實上,晉蒼陵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忍,可能是因為他也有疑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剛才他寒毒發作時竟然還能掌控自己。
他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拽到了麵前,正要說話,卻覺得手感有異,頓時低頭看向她的胸口。
而雲遲也低頭去看。
隻見那本來就已經破了幾處的衣裳被他這麼一揪又裂了,但是這不是讓他們覺得怪異的地方,怪異的是,她胸口處褻衣下有一處皮膚翹了起來,好像皮下有什麼東西突了出來一樣。
看起來,怎麼都令人覺得詭異。
晉蒼陵目光微閃。
一直就覺得這女人有些怪異,難道說,連身體都不對勁?
雲遲心中一突,立即就說道:“哎呀王爺,您想揉人家的胸直說呀,這麼色眯眯地盯......”
話音未落,晉蒼陵忍無可忍地點了她的定穴和啞穴。
雲遲頓時啞了聲。
我叉叉你個圈圈啊,快解了本姑娘的穴道!
“果然,這樣清靜多了。”晉蒼陵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就去捏她胸口的那一處突起,這一捏住,隻覺得手感如皮膚包裹著什麼偏硬的布頭,怪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