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來封劍的東西?
想到了這一點,丁鬥幾人不由得看了看雲遲。
人家帶了這麼多的東西過來,雲遲好像是什麼都沒帶?
那真的能夠封劍嗎?
但是眼見雲遲根本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看著人家那些家夥挺好奇的,瞧瞧這個瞄瞄那個。
“幾位也是來封劍的嗎?”一名真雲教女弟子打量了他們一眼,語氣淡淡。
雲遲點零頭,“是啊。”
那女弟子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把視線轉向了丁鬥,話卻還是問雲遲的,“封劍的是你的師父?”
雲遲現在又是一副男裝打扮了,看起來就是一個少年公子哥而已。
丁鬥趕緊擺了擺手道:“不是不是我,我可不會封劍。”
那女弟子的目光又轉到了木野身上。
朱兒和霜兒齊齊地道:“這是我們家公子,由我們公子封劍!”
那個白須老人聽到這話,頓時就嗤地一聲,“黃『毛子,『乳』臭未幹,竟然就學會了吹牛皮!”
他身邊的那些隨從看著雲遲的眼神也都帶著鄙視和嘲笑。
雲遲隻微微一笑,看了那白須老人一眼,還有幾分好奇的語氣:“老頭,你沒有吹牛,但是你封了劍沒有?”
他要是封了劍,現在會這樣灰溜溜地出來嗎?
白須老人被她這麼一問臉『色』都黑了。
他拂了拂袖,哼地一聲道:“我都沒能封劍,你就不要丟人現眼了!”
“這話得奇怪,你笨你蠢你豬頭,關我什麼事?”雲遲嗤地一聲就笑了起來。
朱兒和霜兒也都忍不住跟著笑了。
“就是,自己蠢笨如豬,也別以為我家公子不校”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侮辱我師父!”旁邊一男人跳了出來,但是下一句話還沒出來,已經被木野一手就抓了起來,輕輕一拋就將他拋進雨幕裏。
那男人看起來也得有百三四斤,竟然就被他這麼一隻手輕飄飄地就抓了起來拋出去,看起來像是還沒有用上力氣一樣!
所有人看著木野的眼神都變了。
這麼看起來,這人還是那公子的隨從!
一個隨從都這麼厲害了,何況那位公子?
一時間,他們都不敢再輕視雲遲。
白須老人看起來也是個知進湍,立即就噤了聲帶著一眾弟子徒了一旁邊,哪裏還敢跟雲遲計較什麼?
雲遲掃了他一眼,輕聲一笑,又轉向了真雲教的那兩個女弟子,“我是來封劍的。”
她再這麼自我介紹一聲,挺客氣了吧?
“公子怎麼稱呼?”
“姓遲。”
“遲公子請隨我來。”那女弟子趕緊對她行了一禮,領著他們進了門。“我叫白珠,公子叫我珠就行了。”
“珠。”
雲遲點零頭,問道:“是不是來封劍的人特別多?”
“自從賞銀漲了之後,每過來的人不少,但是......”珠有些為難地道:“還沒有一人可以成功封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