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雲遲還是男裝。請百度搜索
明明那個男人臉還戴著完全看不到模樣的黑『色』麵具。
他們卻都還是能夠看出這兩人之前讓外人無法『插』入的親密濃情。
在這一瞬間,穆顯知道,他家未來少夫人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
少爺沒有任何勝算啊。
雲遲這個時候眼裏根本沒有他人。
隻有這個男人。
從未嚐過相思,僅躥一次便發現相思原來如此深濃。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想念一個男人。
想念得在剛剛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想直接將他睡了。
她被他牢牢地抱著,貼在他懷裏,看著他的麵具。
“這個麵具我第一次見到。”
不是裴青的麵具了。
是一件冰冷冷的鐵製的黑『色』麵具。
這讓本來氣質如冰的他顯得更冷。
但是透過麵具,她還是看到了他深黑雙眸裏的熾熱。
唔,這一點熾熱是因為她,是因她而生。
因她而燃。
雲遲很肯定這一點。
“新做的。”鎮陵王隻了這麼三個字,便抱著著一縱身躍到馬,帶著她從眾饒眼前疾馳而去。
沒有人攔。
攔不住,也沒有人敢攔。
是骨影等人都沒有跟去。
丁鬥他們這個時候才緩緩地進了關。
穆呈風望著那絕塵而去的一騎二人,不知道自己心頭是什麼滋味。
雲遲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啊,一眼都沒櫻
她的眼裏隻有那個紫袍男人。
那是她的相公嗎?
但是他又覺得似乎該如此。
似乎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夠襯得起她。
他們在一起讓人家覺得如此合適。
雲遲被鎮陵王抱在前麵,風挾著塵沙撲過,她是背著前麵麵對著他,被他一手按進自己懷裏。
她也不反抗,索『性』抱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一手已經不安份地在他精壯的勁腰撫『摸』輕彈。
鎮陵王渾身緊繃。
“不想本王在這馬要了你,不要『亂』動。”
“你倒是要啊要啊要啊......”雲遲的聲音帶著勾魂的魅『惑』,“了這麼多次,也沒見你真的吃了我。”
幹不做。
鎮陵王黑『色』麵具下的俊顏都黑了。
這女人......
他怎麼如此想念她呢?
這麼無恥的女人,他到底想她做什麼?
是想她的無恥嗎?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將麵具一揭,火熱的唇覆了下去,覆住了她還想要出無恥之話的嘴。
將她的話和呼吸全數地席卷了。
當他真能忍嗎?
隻不過這樣的大旱之地,要真的是把她要得狠了,兩人都沒有水喝也沒有水可擦身沐浴。
她的身子,他絕不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享用。
得留著,留著她。
留著在最好的地方最好的時間,容他狠狠地品嚐。
她還當真是不知輕重,現在多撩他,以後便知道滋味。
鎮陵王一邊想著,一邊將火氣都通過這一個深吻傳了過去。
他身體的緊繃也都讓雲遲深切地感受到了。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卷過去吞了。
無法呼吸,無法思想。
她的全身心都被他霸道地侵襲了,全身心都隻有他,隻有他。
即便是這樣被他吻得暈過去,她也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