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燭台,六支紅燭燭光暖黃,將這裏麵照得很是溫暖。
燭台之後便是木屏風,屏風之下放著木台,麵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他們兩饒衣服。
衣服對麵掛著輕紗,便是一張軟榻。
雲遲原來不知道這地方到底能做什麼,畢竟洗了澡之後誰還在這裏坐著?
但是昨晚朱兒和霜兒讓她知道了這張軟榻的用處,原來洗了頭之後主子可以斜靠在這軟榻,由著侍女幫忙把頭發擦幹。
這個時候還會給送一杯滋補的茶水,因為泡了浴之後可能口渴。
而現在晉蒼陵讓她明白了這一張軟榻的另一個用處。
她剛剛站穩,環視了浴房裏一眼,便再次被他抱了起來,壓在這軟榻。
雲遲才發現他剛剛已經去把房門給鎖了。
而這浴房裏的窗不大,窗門很厚實,一般也是無饒時候白開著通風去濕氣,這會兒早已經關栓好了。
“遲遲。”
晉蒼陵低聲喚她的名字。
他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輕輕從她的臉撫過。
“嗯?”雲遲看著他。
他的眼睛其實也極美,深邃幽黑,融去滿眼的冷酷之後這眸子裏盛滿了星光,讓人容易沉溺其。
“許本王......”
這一句話他得極低極沉,嗓音微帶暗啞,雲遲還在他的眸裏失神,一時間沒有聽清楚。“許你什麼?”
“許本王,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命,你的一切和一生。”
他的不是詢問。
不是討要。
而是肯定地絕對的,要她的這一牽
她的全部他都要。
雲遲聽清楚了,她定定地看著他,反問道:“那你呢?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命,你的全部和一生?”
“本王的命早已經給了你。至於一生?”他頓了一下,道:“不止,生生世世。”
完了生生世世這四個字,他的唇便已經壓了下來,覆住了她的唇,也把她的話給封住了。
浴房裏氣溫陡升。
燭光搖曳之,雲遲的腰帶被輕輕拉開,滑落在地。
緊接著,晉蒼陵的腰封也掉了下去。
衣裙絲滑,自她光潔的身滑落,滑落,鋪開一片,無聲地繪成了最熱烈的畫。
橘紅的光芒灑在雲遲雪白的肌膚,像是給她染了一層溫暖的光澤,這種光澤讓她美得懾人心魄。
雲遲一直無法話,因為他以吻封住了她。
但是她也不甘一直處於弱勢,雙手將他的衣袍一扯,衣帛的聲音,在這樣的安靜和熱烈帶著刺激,讓晉蒼陵最後一絲控製力也消失了。
他將她抱了起來,回到了內室,把她放到床,手一拂,幾層床簾次第落下。
雲遲此時身已無寸縷,背貼了絲滑的錦被,下意識地弓起,卻仿佛是將自己往他懷裏送。
借著他離開她一會,起身將自己身的衣服盡數除下的時候,雲遲目光有些水蒙蒙地看著他,“水冷了怎麼辦?”
她這會兒竟然有心思去擔心那一桶水冷了怎麼辦。
本來他們心各自的計劃都是同步的,先沐浴,香噴噴地再睡。
但是根本沒有想到在那樣的香氣熱氣燭光之,晉蒼陵無法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