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已經背負著那樣的屈辱,以後還得扛著大晉皇室的詛咒。
王爺又何其無辜?
但是,若王爺並非晉帝的兒子,那也是,大晉皇室的詛咒根本跟他沒有關係了?
這當真是一個極大的好消息!
洛痕君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要證明這一點本也不易!
可現在雲遲竟然她有辦法?
有什麼辦法?
雲遲點零頭,柔若無骨地靠在某人身。
她向來懶,在自己男人身邊的時候能抱抱,不能抱靠,如果可以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她也是願意的。
好在這些人也都看習慣了。
反正是鎮陵王爺自己還未能習慣,總有一種養了女兒的錯覺。
“你好生坐著。”
這麼馨香柔軟的身子靠在他身,會讓他難以把控。
他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對欲望難以控製的時間。
雲遲反而在他的懷裏扭動了一下,嬌聲嬌氣地道:“你有本事把我推開啊。”
晉蒼陵哪裏有那個本事?
隻能繼續任由她窩著。
雲遲繼續道:“咒石的石心有一個用處,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不過,是書記載,還沒有人實驗過,所以我也不敢保證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用處。”
“王妃且。”
“對對對,且。”
骨影和羅烈他們都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以他們對雲遲的了解和信心,她既然能夠出來,那明是有把握的,而她有把握的事情,一般都是能成的。
雲遲道:“拿晉帝的血,以及蒼陵的血,以咒石心的粉末攪拌,若是血能相融,而且呈現了一種暗紅微褐,那麼這兩個人有很是相近的血緣關係。反之,要是血不能完全相融,也沒有變了顏『色』,明這兩個人並無血緣關係。”
“滴血認親?”
霜兒也忍不住出了聲。
雲遲搖了搖頭:“這個滴血認親要靠譜。因為咒石心粉末的物質的確是可以幫助著鑒別兩種血『液』的不同的。”
“那可以一試啊。”洛痕君看向晉蒼陵。
晉蒼陵冷著臉沒有話。
骨影道:“是晉帝的血一時半會難以取到。”
從這裏去皇城也需要花很多的時間,而且去了皇城之後也很難混到皇宮裏,靠近晉帝,把他的血取了。
想也知道這個時候晉帝會有多怕死,他的身邊戒備守衛會有多森嚴。
畢竟詛咒應驗的時間快到了,這個詛咒也不保證他會是怎麼死的,反正以前的曆史也有大晉皇帝是死於刺殺。
所以這一段時間晉帝一定會讓禁軍守衛森嚴,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去。
要取他的血,再安全無虞地全身而退,恐怕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雲遲點零頭。
“骨影得沒錯,這事一時半會也做不到,我的意思是到時候有機會記得取血。”
她也覺得很難做到,所以隻是先這麼一提罷了。
“皇帝的血?本王櫻”晉蒼陵突然沉聲道。
哈?